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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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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走。
“具体情况。”
我立刻进入工作状态，边走边简明扼要地说明了场地问题，并给出了我的备用方案建议。
他听着，偶尔插话问一两个关键问题，都切中要害。
不得不承认，抛开私人恩怨，陆廷渊在工作上的判断力是顶尖的。
我们很快和球场经理一起敲定了新的场地布局和动线规划，效率奇高。
问题解决，经理告辞。
偌大的球场只剩下我们两人，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我正准备找个借口开溜，他却忽然开口，语气状似随意：“看来林小姐对自己创业后的第一个大项目，很上心。”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基本的职业操守。”
我淡淡回应。
“只是职业操守？”
他侧头看我，眼神带着探究，“我记得你以前，对这些商业活动并不感兴趣。”
来了来了，开始忆往昔了。
我内心警铃大作，立刻划清界限：“陆总，人是会变的。
以前是打工，现在是创业，心态自然不同。
就像您以前也不会亲自过问签到区用什么花一样。”
我这话带刺，他听出来了，脸色沉了沉，但没像以前那样立刻发作，只是转过头看向远处的果岭，半晌，才没什么情绪地说：“走吧，去看看你方案里提到的那个适合做‘慈善积分角’的位置。”
他迈步往前走，我只好跟上。
阳光有点烈，他下意识地侧了侧身，恰好替我挡住了斜射过来的光线。
错觉，一定是巧合。
我默默加快半步，与他错开身位，保持安全距离。
勘察结束，回到停车场。
他拉开车门，却没立刻上去，而是转身看着我：“后续执行，让王经理直接跟你对接。
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直接找我。”
这话听起来倒是挺像句人话。
我点头：“好的，陆总。
我会和王经理保持沟通。”
他盯着我，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抿了抿唇，丢下一句“方案尽快更新”，便弯腰坐进了车里。
幻影驶远，我松了口气，又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他今天好像……没那么讨厌了？
不对，一定是太阳太大，把我晒糊涂了。
资本家偶尔流露出的半点人性，不过是更高级的剥削技巧前奏。
警惕，必须高度警惕！
而车上的陆廷渊，透过后视镜看着那个越来越小的、站在阳光下的身影，烦躁地松了松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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