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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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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8) "白月光都回国了，他不去上演破镜重圆的苦情戏，老来我这儿刷什么存在感？
闲得慌？
“陆总，感谢厚爱。”
我声音里的冰碴子能冻伤人，“但我的业务范围是个人咨询，不接大型活动。
您找错人了。”
快拒绝我，然后永远消失。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再开口时，带了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三十万。
只出核心创意，不用执行。”
三十万？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价钱，只是出个点子？
资本家果然是人傻钱多……不对，是阴险狡诈！
想用金钱腐蚀我坚定的意志？
“陆总，这不是钱的问题……”我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和警惕。
“五十万。”
他毫不犹豫地加码，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赌气？
五十万！
我仿佛听到了新锐设计师办公家具、高级进口咖啡豆、以及能让我逍遥大半年的旅行基金在向我招手。
原则？
原则就是用来在适当的时候，为五斗米……不，为五十万折腰的！
罢了。
我深吸一口气。
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毕竟，用资本家的钱，壮大自己反杀资本家的队伍，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正义。
至于陆廷渊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
呵，在五十万面前，他那点纠缠顶多算个赠品，还是个我不想要的赠品。
只要我坚守乙方底线，他就休想越雷池半步。
我沉默了足足五秒钟，让声音听起来像是经过了一番艰难的天人交战，才勉强带着一丝“真拿你没办法”的无奈开口：“……陆总，您的诚意，我感受到了。
好吧，这个项目，我可以考虑接下。”
他似乎松了口气，但立刻被我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但我有几个条件，必须写在合同里。”
我的语气瞬间恢复专业和强硬，“第一，纯商业合作，仅限工作沟通。
第二，主要流程邮件确认，避免无效线下接触。
第三，方案确认后，任何修改，按次收费，上不封顶。”
“林薇！”
他听起来像是被踩了尾巴。
“陆总，专业素养，童叟无欺。”
我面不改色，“合同和问卷稍后发您。
预付款到账，项目启动。”
挂了电话，我看着电脑屏幕上倒映出的自己，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弯。
五十万啊……陆廷渊，看在这笔巨款的份上，我暂时容忍你这个“麻烦附赠品”。
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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