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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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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0) "的笑容苍白而勉强。
秦昊则像个得胜的将军，享受着新郎的荣光，仿佛刚才那个出言不逊的人根本不是他。
婚宴终于结束，宾客散尽。
我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宴会厅门口，等着晚晴。
我在等她来给我一个解释，或者一个道歉，甚至只是一个拥抱。
可是，我没有等到。
她和秦昊，在一群朋友的簇拥下，匆匆上了婚车，绝尘而去。
从始至终，她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凉透了。
司机把车开到楼下，我却迟迟没有上楼。
我坐在车里，看着楼上那个我为女儿精心布置的房间，灯没有亮。
回到家，我打开门，空荡荡的客厅里一片死寂。
墙上还挂着我和晚晴从小到大的合影，照片里的她笑得无忧无虑。
我瘫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婚礼上的一幕幕。
晚晴那煞白的脸，她哀求的眼神，以及她最终那令人绝望的沉默。
我知道，她选择了屈从，她选择了那个虚荣自私的男人。
而这条她自己选的路，注定不会好走。
我站起身，走到阳台，拨通了一个电话。
“老李，帮我个忙，查一下秦昊最近的财务状况，还有他那个所谓的‘高收益’投资项目。”
挂断电话，我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晚晴，既然你不懂得回头，那妈妈就只能用最残忍的方式，推着你往前走，直到你撞得头破血流，直到你亲手打碎自己编织的梦。
03新婚燕尔，本该是蜜里调油的日子。
秦昊的朋友圈里，也确实是这样一幅景象。
他几乎每天都在更新，不是马尔代夫的碧海蓝天，就是巴黎铁塔下的浪漫拥吻。
照片里的晚晴，穿着漂亮的裙子，努力地微笑着。
但我一眼就看穿了她笑容背后的僵硬和疲惫。
那种笑，是拍给别人看的，不是发自内心的。
晚晴偶尔会给我发几条微信，报备她“幸福”的新婚生活。
“妈，这里风景好美，你跟爸爸也该出来走走。”
“妈，秦昊对我很好，给我买了很多礼物。”
字里行间，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欲盖弥彰的粉饰。
有一次，她终于忍不住，在深夜发来一条信息：“妈，你……是不是还在生秦昊的气？”
我看着手机屏幕，沉默了良久。
最终，我只回了六个字：“你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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