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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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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6) "不会再让出去。
9 终新生两年后，一个平静的午后。
我接到了一个来自监狱的电话。
是季扬打来的。
他在狱中表现良好，获得了减刑，即将出狱。
电话里，他的声音沙哑而胆怯，早已没了当年的嚣张。
“二姐……是我，季扬。”
“我……我就要出去了。”
“我想……我想见你一面。”
我沉默了片刻，答应了。
见面的地点，约在了监狱门口的一家咖啡馆。
季扬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身形消瘦，眼神里充满了怯懦和不安。
他不敢看我，只是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二姐，对不起。”
他开口，声音带着哭腔。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姐和小妹，更对不起二叔。”
“这两年，我在里面，每天都在想。”
“如果当初……如果当初我能劝住我爸，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抬起头，眼眶通红地看着我，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二姐，求求你，原谅我吧！
我真的知道错了！”
咖啡馆里的人都看了过来。
我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才缓缓开口。
“原谅？
那是阎王爷的事。”
“我只负责，送你爹下去跟他团聚。”
“你没有杀人，所以你还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但你犯下的错，需要用一辈子去忏悔。”
说完，我站起身，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放在桌上。
“这些钱，够你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以后，你好自为之。”
我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
有些人，有些事，永远都无法被原谅。
又过了一年，我们收到了罗菲死在狱中的消息。
据说，她疯了之后，在监狱里人缘极差，经常被欺负。
最后，因为抢夺一个馒头，被同监的犯人活活打死。
消息传来的时候，我们姐妹三人正在为慕晴庆祝生日。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继续切蛋糕，仿佛只是听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的死讯。
恩怨，至此，才算真正了结。
又是一年清明。
我们姐妹三人再次来到父亲的墓前。
墓碑被打理得干干净净，周围开满了我们亲手种下的白色雏菊。
慕晴已经结婚，丈夫是她大学时的学长，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对她很好。
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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