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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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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4) "对震惊的股东们："现在我宣布，即刻启动对顾衍管理能力的审查。
散会。
"顾衍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他终于明白，从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7 真相大白招标会惨败的消息像一场瘟疫，迅速在顾氏集团内部蔓延。
顾衍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
耻辱、愤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心脏。
他无法接受，那个被他弃如敝履的女人，竟然以这样一种碾压的姿态，夺走了他视若生命的项目和尊严。
“查！
给我往死里查！”
他对着电话那头的助理咆哮，“苏晚晴那个贱人，到底是怎么拿到股份的！
还有那个晴远集团，她的资金是哪来的？！
我不信她一个人能搞出这么大动静！”
他认定苏晚晴背后一定有人，或许是沈伯，或许是其他对手公司。
他动用所有关系，开始给晴远集团的项目使绊子：恶意举报税务问题，怂恿合作商违约，甚至买通媒体散布晴远资金链紧张的谣言。
手段卑劣，近乎疯狂。
然而，他所有的阴招，都像石头沉入大海，悄无声息。
每次他刚有动作，总有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提前化解。
举报信被证明是诬告，合作商收到更优厚的合约反而更加坚定，负面新闻还没发酵就被更重磅的利好消息覆盖。
顾衍感到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力。
他仿佛在和一个看不见的巨人对弈，对方甚至不需要露面，就能轻易碾碎他所有的努力。
这天下午，顾衍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他烦躁地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顾衍。”
仅仅两个字，就让顾衍心头一跳。
这个声音……他只在极少数顶尖的商业峰会上听过，是属于那个站在金字塔顶端、连他父亲都要仰望的男人——晟寰国际总裁，苏北辰。
“苏……苏总？”
顾衍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敬畏和慌乱。
“停止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
苏北辰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却像冰锥一样刺人，“晴远集团，是我晟寰国际重要的战略合作伙伴。
如果你再试图干扰苏晚晴女士的正常商业活动，我不介意让顾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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