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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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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陈旭和周悦还没从股权到手的狂喜中回过神来，他们看着我奇怪的举动，脸上都带着一丝疑惑。
“小雅，你这是做什么？”
陈旭下意识地问，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始在他心底蔓延。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向我的律师。
“李律师，现在，轮到您了。”
李律师点点头，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了另一份文件和一支录音笔。
他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
“……你放心，顾雅那个蠢女人，已经被我哄住了。
她还真以为是什么新能源项目，哈哈哈……”陈旭那得意又猖狂的声音，清晰地从录音笔中传出。
“那三百万的赌债怎么办？
光靠她那点股权，也不够填啊！”
这是周悦焦虑的声音。
“这你就不懂了。
股权到手只是第一步，我会立刻拿去质押，套出来的钱先还掉高利贷。
然后，再利用启明科技的背书，去搞一笔更大的贷款，把剩下的窟窿全填上。
这个‘光伏储令能净化项目’，本来就是我编出来洗钱的！
等钱一到手，我们就远走高飞，让顾雅去跟银行和债主解释吧！”
录音的内容，正是几天前，陈旭来找我“谈判”后，在楼下车里给周悦打的电话。
他以为安全的地方，却不知道我早就在他的车里，安装了一个小小的窃听器。
录音播放完毕，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陈旭和周悦的脸色，从红润到煞白，再到铁青，像是开了染坊。
他们惊恐地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顾雅！
你……你算计我！”
陈旭猛地站起来，指着我，手指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
“算计？”
我笑了，笑得无比畅快，“陈旭，这不叫算计，这叫用户调研。
我只是根据你们的行为模式，预测了你们的反应，然后为你们提供了一个你们最想要的选择而已。”
“你……”“别急，”我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好戏还在后头呢。
李律师，请继续。”
李律师将他带来的那份文件，放到了会议室的投影仪上。
巨大的幕布上，出现了一份合同的标题——《债务剥离及风险转移协议》。
陈旭在看到标题的瞬间，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瘫软在了椅子上。
而周悦，还一脸茫然，不知道那是什么。
“周悦小姐，”李律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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