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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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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6) "是你们的问题。”
我打断了他。
“我只看结果。
明天这个时候，如果我还在这里看到你们任何一件东西，或者任何一个人……”我的目光，缓缓扫过他们每一个人。
“后果自负。”
冰冷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几个主管吓得一个哆嗦，再也不敢有任何异议。
“是是是！
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行了，出去吧，别在这碍眼。”
我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
张莉和几个主管如蒙大赦，连忙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了我和苏晴。
“林舟哥，你这样……会不会太严厉了？”
苏晴有些于心不忍，“其实很多普通员工是无辜的。”
“我知道。”
我收起腿，坐直了身体。
“苏晴，你要记住。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今天如果给他们留了余地，他们明天就会想方设法地反咬我一口。
王皓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要做的，就是一次性把他们打怕，打服。
让他们再也不敢有任何不该有的念头。”
我看着苏晴，认真地说道：“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
当你弱小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来踩你一脚。
当你强大的时候，所有人才会来敬畏你，听你说话。”
苏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她从小生活在单纯的环境里，可能还无法完全理解这其中的残酷。
但我必须让她明白。
因为从今天起，她就不再是那个可以躲在象牙塔里的小姑娘了。
作为我的助理，她将要面对的，是一个更加复杂的世界。
接下来的时间，整个18楼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忙碌之中。
员工们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私人物品，行政部门的人则手忙脚乱地联系搬家公司，打包各种办公设备和文件。
没有人说话，只有胶带撕扯的声音，和箱子拖动的声音。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我和苏晴，就像两个监工，在办公室里四处巡视。
所到之处，所有人都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与我们对视。
这种感觉，很奇妙。
我看到了几个曾经在工作上给我穿过小鞋的同事，他们现在看到我，就像老鼠见了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也看到了几个曾经和我关系不错，但昨天却选择明哲保身的人，他们想上来跟我打个招呼，又不敢，脸上满是尴尬和悔恨。
人性，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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