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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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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6) "楼上懂什么？
财务部的李阎王你们没领教过？
这项目经理怕不是被逼急了。”
“我看就是想红想疯了，拿公司的项目当筹码，太没职业道德了。”
这些流言蜚语像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嗡嗡作响，但我毫不在意。
周三下午，我去茶水间接水，正好撞见李娟和几个财务部的同事在聊天。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清。
“……现在的新人啊，真是不得了，屁大点事就上纲上线，以为自己是谁？
拿项目威胁公司，我看她是小题大做，想红想疯了！”
旁边的人附和地笑着。
我端着水杯，面带微笑地从她们身边走过，甚至还对着李娟点了点头。
李娟那张准备继续输出刻薄言语的嘴，瞬间像被鱼刺卡住一样，僵在了那里。
她大概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我回到座位，心里那点被流言激起的波澜瞬间平复。
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真正让我觉得不对劲的，是总监赵磊的反应。
他周四才从外地出差回来。
张伟第一时间就跑去向他汇报了情况。
按理说，S-级项目停摆是天大的事，赵磊应该立刻召见我，甚至是大发雷霆。
但他没有。
我从经理办公室的玻璃墙外看到，张伟在里面急得满头大汗地比划着，而赵磊只是靠在椅背上，面色平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似乎这件事无足轻重。
张伟出来后，脸色更加难看，他告诉我，赵总说知道了，让他先安抚好团队情绪。
太反常了。
赵磊是出了名的业绩狂人，S项目是他亲自去和CEO争取来的，寄托着他今年晋升副总裁的希望。
项目停摆一周，他怎么可能如此淡定？
除非……这项目停摆，正中他下怀。
我心里一个激灵，开始不动声色地留意另一个项目组——B项目组的动态。
B项目是赵磊的嫡系团队负责的，和我们的S项目存在一定的资源竞争关系。
我很快发现，在我们项目资金处处受限的同时，B项目组的各种审批，尤其是资金审批，快得惊人。
他们最近正在采购一批服务器，供应商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但款项批得异常顺利。
我的心沉了下去。
原来李娟不是无差别攻击，她是有主人的。
她不是阎王，她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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