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105040" ["articleid"]=> string(7) "620324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342) "只会是拖累。”
  拖累。
  我在谢疏晔被贬边陲时跟他,陪他度过了人生最灰暗的几年。
  后来,他被调回京城,一步步权倾朝野,却再也没有说过要娶我的话,把我养在外面做见不得人的外室。
  我没有怨他,我体谅他有自己的难处,越身处高位,越有太多的不得已。
  现在想来,不是不得已,是不愿意。
  我始终认为,我们之间是有情分的。
  现在看来,对他而言,我就是个无足轻重的暖床工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挡路了就可以一脚踹开。
  心如刀绞,我还是不甘心抓住了他转身的衣角,想说些什么,却被他狠狠甩开。
  药力凶猛,意识涣散前,我听见他转身淡漠的吩咐,“长安,人赏你了,别让她明日出现在婚宴上。”
  内心残存的的希望在听见这句话时顷刻崩塌,砸的我血肉模糊,原来对于谢疏晔而言,我还可以这样随意地被他赏赐给别人。
再度睁眼时,头疼欲裂。
  入目却是熟悉的装饰,我还在小院。
  长安守在我床边,见我醒来,给我递了一杯温水。
  长安是谢疏晔的暗卫首领,跟了他很多年了,却没什么存在感。
  我只记得他常年戴着半张银质面具,露出的下颌线条冷硬,明明年纪不大,眼神却总是平静无波。
  等等?!
  我都记得。
  药效似乎并未夺走我的记忆,至少昨晚谢疏晔那冷漠决绝的声音,那声“拖累”言犹在耳,字字诛心。
  “你换了药?”
  谢疏晔对我是霸道的,不允许我与任何外男接触。
  我和长安交集不多,开始于他刚到谢疏晔身边时,我曾偷偷给他上过伤药。
  “感觉如何?”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但我猜是的。
  我接过那杯温水,一饮而尽,声音冰冷如刃,“他今日大婚?”
  长安动作微顿,点了点头。
  窗外,隐约传来晋王府方向的喧天锣鼓。
  今日,谢疏晔娶宰相千金,十里红妆,万人空巷。
  过往三年,谢疏晔曾不止一次地给过我关于成亲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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