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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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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2) "思念了？
这些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又被我咽了回去。
“我只是觉得，是时候开始新的生活了。”
我说，“沈聿，我们好聚好散吧。”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离开我？”
这话问得可笑。
我看着他，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说出真相：“沈聿，你心里清楚，我们之间从来就不是正常的男女关系。
你透过我看别人，而我...”我顿住了，险些说漏嘴。
“而你什么？”
他追问，目光锐利。
而我，也透过你看别人。
这句话在心头翻滚，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何必呢？
这场荒唐的游戏，该结束了。
“而我，累了。”
我改口道，“不想再继续这样的关系了。”
他沉默地看着我，许久，才低声说：“陈苒，我和林晚晴已经是过去式了。”
“那与我无关。”
我绕开他，走向自己的车。
他没有再阻拦，只是在我发动车子时，透过车窗深深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太过复杂，让我心头莫名一紧。
踩下油门，驶出停车场。
后视镜里，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视线中。
我以为这就是结束了。
16直到三天后的深夜，门铃突然响起。
透过猫眼，我看见沈聿站在门外。
他看起来糟透了——领带松垮，西装皱巴巴的，眼里布满血丝，浑身酒气。
我犹豫着要不要开门，他却仿佛感知到我的存在，抬手敲了敲门板。
“陈苒，”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醉后的沙哑，“我知道你在里面。”
深吸一口气，我打开门。
“有事吗？”
他靠在门框上，目光迷离地看着我：“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我以为我们已经说清楚了。”
他摇头，动作因为醉酒而有些迟缓：“没有...没说清楚...”他向前一步，几乎要撞到我身上。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就是这个后退的动作，似乎刺激到了他。
他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你就这么讨厌我？”
“你喝醉了，沈聿。”
“我没醉！”
他低吼，眼眶突然红了，“陈苒，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好？
为什么你宁可离开，也不愿意留下来？”
我怔住了。
这样的沈聿，我从未见过。
脆弱，失控，甚至带着几分...卑微？
这不像他。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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