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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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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让他看见，不能让他看见我眼底几乎要溢出来的，铺天盖地的嘲讽和荒谬感。
他知不知道？
他究竟知不知道？
在他把我当作林晚晴替身的每一天，每一刻，我也同样，在把他当作周扬的倒影！
他沉浸在自己的替身游戏里，而我，也在进行着我一个人的悼亡仪式。
这真是一场……极致荒唐的双向骗局。
8空气死寂。
只有我们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交错。
我死死盯着脚下光可鉴人的地板砖缝隙，仿佛那是什么救命稻草。
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再多待一秒，我怕我会失控，会歇斯底里地笑出来，或者哭出来。
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哽塞，我用尽全身力气，让声音听起来尽量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被他话语“冒犯”到的冷意：“沈总，你喝多了。”
不再叫他沈聿，而是疏离的“沈总”。
他似乎被这个称呼刺了一下，身体几不可查地微微一僵。
我没再看他，重新拉起行李箱，这一次，动作快得近乎仓促。
绕过他僵立在原地的身体，快步走向玄关，拧开门把手。
外面走廊的光线涌进来，有些刺眼。
“陈苒！”
他在身后喊我名字，声音带着一种被酒精浸泡后的沙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没有回头。
决绝地踏出门，反手轻轻带上了那扇沉重的，隔绝了我和他，也隔绝了那段荒唐岁月的门。
“砰——”一声轻响，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9电梯数字缓缓下行。
密闭的空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直到这时，紧绷的神经才骤然松弛，脱力般靠在冰凉的梯壁上。
抬起手，捂住脸，肩膀微微颤抖。
不是伤心，不是难过，而是那种荒诞到极致后的虚脱。
沈聿说他的白月光比不上我。
那他知不知道，他这位我精心模仿了两年，努力在他身上寻找另一个影子的正主，在我心里，连周扬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我的周扬，是炽热的太阳，是清爽的风，是会在篮球赛后，把冰镇可乐贴在我脸上，然后笑着揉乱我头发的少年。
他会在我生理期时，笨手笨脚地煮红糖水，会因为我一句想看日出，就半夜骑车载我去郊外山顶，会在我受委屈时，毫不犹豫地挡在我身前。
而沈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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