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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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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4) "而来。
“陈苒，”他念我的名字，这次很清楚，不是“晚”，“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我想说的很多。
想问他见到白月光是否如愿以偿？
想问他我这替身扮演得是否合格？
还想问，这两年来，他在透过我看别人的时候，有没有哪怕一瞬间，看到过我陈苒本身？
但最终，我只是摇了摇头，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没有。
祝你和林小姐……顺利。”
<说完，我拉起行李箱的拉杆，准备从他身边绕过去。
6手腕猛地一紧，被他攥住。
他的力道很大，指节硌得我生疼。
我蹙眉，试图挣脱，他却握得更紧。
“沈聿，放手。”
他不放，反而借着酒意，俯身逼近，目光沉沉地锁住我，像是要将我吸进去。
“陈苒，你总是这样……”他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压抑的，我从未听过的烦躁，“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这两年，你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感觉？
什么感觉？
扮演替身的感觉吗？
还是看着他透过我思念别人的感觉？
心底那片荒芜之地，终于裂开一道缝隙，漫出冰冷的嘲讽。
我几乎要笑出来了。
就在这时，他另一只手突然抬起，有些粗鲁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与他对视。
他的眼眶，不知是因为酒意还是别的什么，竟然有些泛红。
“她比不上你。”
他一字一顿，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惊雷，猝然劈进我的耳膜。
7我猛地僵住，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住。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是他放在心尖上十年、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林晚晴！
他居然说……她比不上我？
这个他找来的，用以慰藉相思的，拙劣的替代品？
荒谬感像潮水般灭顶而来。
我看着他泛红的眼眶，那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的情绪，有痛苦，有不甘，有挣扎，唯独没有清醒时的冷静与疏离。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
巨大的讽刺感让我浑身发冷，甚至抑制不住地想要颤抖。
我猛地用力，甩开他捏着我下巴的手，也挣脱了他攥着我手腕的禁锢。
因为动作太大，我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步，脊背撞上冰冷的墙壁，发出一声闷响。
疼痛让我瞬间清醒。
我低下头，长发垂落，遮掩住脸上所有可能泄露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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