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100459" ["articleid"]=> string(7) "620275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5章" ["content"]=> string(2722) "反思自己是否真的了解这个被标签化的富二代。

我的私信箱里开始出现各种约稿邀请。

有杂志的有网站的甚至还有画廊的。

他们都想知道“真相之眼”是谁。

他们都想买下这张照片的版权。

其中一家知名的人文地理杂志开出的价格最高。

五万。

买断这张照片的线上线下所有版权。

五万。

这个数字比不上我以前拍一个“大瓜”的零头。

但看着这张照片看着它引发的这一切。

我第一次觉得我拍下的东西有了超越金钱的“价值”。

我回复了那家杂志。

我:照片可以给你们我不要钱。

我只有一个要求刊登时不要提王思明的名字也不要提孤儿院的名字。

就当是一个不知名的年轻人和一家不知名的孤儿院。

对方的编辑愣了很久回了我一个字。

好。

我把原图发了过去。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久违的平静。

甚至是一丝……快乐。

11转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我决定告别过去成为“真相之眼”。

一个只拍摄正能量记录人间善意的摄影师。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我很快就发现这个世界的“纯粹善意”并不是随处可见的街边小吃。

它像藏在深山里的珍稀蘑菇需要运气更需要耐心。

我每天背着相机在城市里穿梭像一个寻找圣光的苦行僧。

我拍过在暴雨中为残疾人撑伞的路人。

我拍过在地铁里把座位让给孕妇的学生。

我拍过偷偷给流浪汉留下食物和水的餐馆老板。

我的相机也给予了我回报。

善意捕捉的提示时常出现我的硬盘里存下了一张张充满情感张力的照片。

我把这些照片陆续发到“真相之眼”的账号上。

每一张都配上一段简短的文字不煽情只陈述。

我的粉丝数在慢慢增长。

我的名气在摄影圈子里也越来越大。

很多人称我为“城市里的灵魂捕手”。

但我的钱包却越来越瘪。

这些照片为我赢得了声誉却带不来多少实际的收入。

我拒绝了所有的商业合作因为一旦掺杂了商业目的我的“因”就不再纯粹相机的“果”也会大打折扣。

我偶尔会接一些杂志的散活拍一些城市风光或者人文纪实。

稿费微薄勉强够我支付房租和水电。

我从一个开着轿车出入高档场所的顶尖狗仔变成了一个每天挤地铁吃泡面的落魄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61428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