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100390" ["articleid"]=> string(7) "620275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24) "鞋子、没声音”的人,极可能就是连环命案唯一的目击线索。

而那个玄袍人……是谁?

她不动声色,主动请缨随行送炭车入城——粗使丫鬟跑腿杂务,合情合理。

马车颠簸在碎石道上,寒风灌进衣领。

苏晚低着头,袖中手指却紧紧攥着一块布角,那是昨夜悄悄从周婆子房里翻出的旧签条,上面潦草写着一个名字:沈氏。

城南贫巷,破屋歪斜。

推门进去时,一股霉腐味扑面而来。

沈氏蜷在墙角,披着半片烂棉絮,眼神涣散,嘴里不停念叨:“他来了……黑鞋子,没声音……孩子都死了,他还要杀谁?”

苏晚蹲下身,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鬼魂:“您看见谁了?”

话音落下的刹那,沈氏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珠直勾勾盯住她,嘴角咧开一笑:“你能听见他们说话,是不是?

那些死孩子,在喊啊!”

苏晚心头一震。

下一瞬,一股冰冷残响如针般扎进脑海——冰冷石板,喉咙被扼住,窒息感撕裂肺腑……一只戴着墨玉扳指的手缓缓收紧……画面一闪即逝,却让她浑身发冷。

那枚墨玉扳指,她见过——就在萧沉书房的紫檀案几上,曾被他随手搁在《刑律汇要》旁。

她几乎要后退一步。

可理智瞬间压下惊涛。

她强迫自己呼吸平稳,转而问阿阮:“你们常去哪儿拾柴?”

阿阮低头绞着手:“每逢初七,去义庄西边……枯井旁有干枝。”

苏晚眸光骤凝。

萧沉近来每夜必离府半个时辰,归来时靴底常带湿泥——方向,正是城东义庄。

时间吻合。

她不动声色,在返程途中借整理炭筐之机,悄然将一张字条塞进李长史公文袋:义庄西侧枯井有异动。

当夜,李长史带人掘开枯土,果然挖出第四具尸体——女童,怀中紧攥半枚军牌,铁锈斑驳,刻着“巡防营左字旗”。

与此同时,义庄深处,一道玄袍身影独立于残月之下。

萧沉掌心摊开一枚玉佩,边缘焦黑,与死者手中那一枚一模一样。

他低声自语,寒风吹不散那句沉沉的话:“第七个了……你还藏在哪里?”

廊柱后,苏晚屏息而立。

就在这时,沈氏残留的心声如幽魂回荡,突兀响起——“玄袍人没杀我……他在找东西……找那本册子……”她瞳孔骤缩。

若萧沉不是凶"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61418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