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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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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0) "儿捧着新焙龙井走入书房,姿态温婉如初:“新茶刚到,奴亲自盯着火候,最是清香。”
她掀盖欲斟,手腕尚未动作,陈公公却带人破门而入,声如寒铁:“王爷恕罪,茶具查验发现异常。”
他呈上登记簿与那罐沾灰的青瓷茶罐,一字一句道:“此罐昨夜亥时曾被开启,记录却无报备,且残留异物痕迹,请王爷示下。”
萧沉抬眸,玄袍未动,目光却如刀锋扫向柳莺儿。
“你说,为何茶罐昨夜已被动过,而记录未报?”
柳莺儿脸色骤然煞白,嘴唇哆嗦:“我……我未曾……定是有人栽赃!”
“证据在此,账目清晰,人证可召。”
陈公公冷冷接话,“周婆子已招认,是您授意其投药。”
她踉跄后退,几乎站不住。
萧沉只淡淡一句:“禁足内务房,非召不得出。”
当晚,苏晚在井边洗衣,寒风割面,袖口湿透也不换。
她低头搓洗,余光却始终警觉地扫过院墙。
忽然,远处墙根传来低语:“……事败了,她比预想的难缠。”
她猛然抬头。
月光下,一道黑影翻出院墙,身形利落,腰间佩刀一闪而过——刀鞘底部,隐约刻着“巡防营左字旗”四字。
她瞳孔骤缩。
巡防营,戍卫京畿重地,兵权直隶刑部,怎会与一个王府侍女私下往来?
她缓缓攥紧湿衣,指节发白。
这潭水,远比她想象的深。
而更深的,是那间从未传出一丝心声的止水居——她看不见他的念头,却分明感到,有双眼睛,也在暗处,静静看着她。
第5章 死人不会说话,但她听得见三日后,天刚破晓,王府外门便传来一阵骚动。
前日那枚焚毁玉佩的主人——第三名死者的母亲,竟一路磕头到府衙鸣冤,哭诉女儿失踪前最后踪迹指向城南沈家。
消息传进止水居时,萧沉正执笔批阅军报,闻言只抬了眼,声音冷得像霜:“李长史,你去查。”
“是。”
李长史领命而出,脚步未停。
苏晚正在外院清点炭车,听见这消息,指尖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昨夜,她本该早早歇下,却被一阵尖锐的心声刺醒——“娘又说起那个穿玄袍的人……说他站在血里,却不眨眼。”
那是阿阮的声音,藏在梦呓般的低语中,惊惧如刀。
她立刻明白:疯妇口中所谓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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