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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都没有发现——窗外树影后，一双眼睛静静望着这一切，唇角缓缓扬起，无声一笑。
第4章 哑火的陷阱，她竟早有准备？
清晨的风还带着井水的凉意，苏晚蹲在回廊尽头，手里的铜擦子一下下磨着檐角的铃铛。
那铃早已哑了多年，没人记得为何悬挂，唯有她知道——昨夜树影后的那双眼睛，正是从这个角度窥视止水居。
她不动声色地扫视四周，目光掠过西角门的方向。
每日辰时三刻，送炭的小厮都会从那里穿行而入，守卫懒散，连腰牌都懒得查。
更巧的是，几个粗使婢女常借这道门递些私物，袖口一塞，转眼就进了内院。
就在她思索之际，周婆子端着半壶残茶晃了过来，脚步虚浮，心声却如针扎般刺进耳中：“柳姑娘让我今早把这包药粉倒进王爷茶壶……说只要沾上一点就算她失职，够她吃一整套家法。”
苏晚指尖微颤，却立刻垂首退至偏廊，仿佛只是避让。
她脑中飞速回溯——昨日柳莺儿“好心”赠她一件厚袄，笑着提了一句：“明日起你轮值煎茶，可别冻着。”
那时她只觉温情，如今想来，全是算计。
让自己接手茶事，再由他人投毒，事后追责，百口莫辩。
她冷笑，却不慌。
转身便寻到采买副管事赵六，语气恭敬：“陈公公昨夜交代，要查本月茶叶损耗，烦您借登记簿一瞧。”
赵六不敢怠慢，忙取出账册。
苏晚低头抄录，笔尖稳得不像个粗使丫鬟。
随后她在厨房外徘徊良久，终于等到周婆子独自出来倒泔水。
她从暗处走出，声音轻得像月光落地：“我知道你拿了柳莺儿三钱银子，也听见你心里在念‘要是被人发现我就完了’。”
周婆子浑身一僵，猛地回头，见是苏晚，脸色瞬间惨白，腿一软跌坐在泥地上，眼泪鼻涕全冒了出来。
“我……我没真倒啊！
药粉还在茶罐底下压着！
求你别告诉人！”
苏晚蹲下身，与她平视：“药粉现在在哪？”
“茶房北架第三格，青瓷罐底……我没敢开盖，就塞进去的……”她点头，取走药包藏入袖中，反手抓了一把灶灰，轻轻撒在原罐口沿，制造出已被开启的痕迹。
又顺走一张旧签条，写了个模糊时间，夹进登记簿里。
午后，止水居茶烟袅袅。
柳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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