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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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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8) "一样的“数据沙化”，看到了和他父亲一样的、被资本和虚荣蒙蔽了双眼的傲慢。
我沉寂了五十年的血，又一次热了起来。
我在深网里，打开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加密文件。
文件名是：《“数据沙化”白皮书》。
这是我和导师，当年耗费了十年心血，研究出来的成果。
里面详细记录了“数据沙化”的成因、特征、以及……诱发方法。
是的，这种病症，不仅会自然产生，还可以被“人为诱发”。
通过一种名为“赫尔墨斯之羽”的禁忌精神催化剂。
这种催化剂，可以在短时间内，让一个人的精神力指数呈现爆炸式增长，制造出“天才”的假象。
但代价是，精神核心会像被风化的岩石一样，从内部开始，一寸寸剥落、粉碎。
当年，我们就是因为发现了某个军工巨头，在秘密研究并使用这种催化剂，才遭到了灭口。
我调出了周衍在评级大典上的所有公开数据流。
经过一夜的分析和比对。
我在他精神力崩溃的最后一瞬间，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属于他自身的异常数据。
那是“赫尔墨斯之羽”的数字签名。
错不了。
周衍，是被人为谋害的。
那么，是谁干的？
张院士？
他只是个被推到台前的傀儡，一个贪图名利的学者，他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技术。
周天雄？
他虽然愚蠢，但虎毒不食子，他不可能明知道是毒药，还给自己的儿子用。
我的手指，在数据流组成的键盘上飞速敲击。
一个庞大的关系网，在我面前展开。
周氏集团、张院士、评级大典的赞助商、帝国科学院的几个高层……线索，像蜘蛛网一样，错综复杂。
但我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我找到了张院士在深网里的匿名账户。
这种老学究，总喜欢在里世界，发泄一些现实中不敢说的话。
果然。
我在他一个加密的个人日志里，找到了一段话。
“周天雄真是个疯子，那种东西都敢给儿子用。
算了，反正钱已经到手了，天塌下来，有罗氏集团顶着。”
罗氏集团。
周氏集团最大的商业竞争对手。
线索，清晰了。
罗氏集团，买通了张院士和他的顾问团，给了他们“赫尔墨斯之羽”。
他们把这种毒药，包装成一种高效的“精神力营养液”，高价卖给了求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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