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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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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88) "着舞台，嘴里喃喃着：“不可能……这不可能……”周天雄也愣住了。
他脸上的得意，变成了茫然和惊恐。
“衍衍……停下来！
快停下来！”
他对着舞台大喊。
但太迟了。
舞台上的周衍，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他的七窍，开始渗出鲜血。
那道红色的光柱，在达到一个顶点后，没有停下，而是……开始闪烁。
像一个接触不良的灯泡。
然后。
砰！
一声巨响。
那根代表着“天才”和“奇迹”的光柱，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瞬间炸开，化作漫天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舞台中央，那个巨大的水晶探测器，从中间裂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
周衍，像一具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倒了下去。
全场死寂。
上亿正在观看直播的观众，也死寂一片。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几秒钟后，周天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衍衍——！”
他疯了一样冲上舞台，抱起他浑身是血的儿子。
医疗队，安保队，乱成一团。
那场盛大的、万众瞩目的典礼，变成了一场灾难。
直播信号，在混乱中被切断。
光幕，黑了下去。
酒馆里，鸦雀无声。
刚才还在高声讨论的人，都呆呆地看着黑掉的屏幕。
我放下手里的酒杯。
酒是劣质的合成酒精，很辣，烧得喉咙疼。
我站起身，走出酒馆。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废土星的夜空，看不到星星。
只有几个巨大的工业空间站，像几个冰冷的眼球，悬在天上。
我的个人终端，在这时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了。
“喻老师！
喻惜老师！
我是周天雄！
求求你！
救救我的儿子！
求求你！”
电话那头，是周天雄崩溃的哭喊声。
他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和我一个月前，在他浮空车里听到的那个声音，判若两人。
“周董。”
我的声音，依旧很平，平得像一潭死水。
“我说过，你的儿子病了，需要治疗。”
“是是是！
是我错了！
是我有眼无珠！
是我混蛋！”
他语无伦次地嚎叫着，“只要你能救他，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的钱，我的公司，全都给你！”
“我什么都不要。”
我说。
“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你儿子，不是病了。”
“他是被你，亲手杀死的。”
我挂了电话。
拉黑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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