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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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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2) "份补偿金协议。
“喻惜啊，签了吧。
周董那边发话了，你不走，学院今年的赞助就全停了。”
他叹了口气，好像很为难。
“你好歹也是个名牌大学毕业生，何必跟那种大人物对着干呢？
服个软，道个歉，这事不就过去了吗？”
我接过协议，看都没看，直接签了字。
“校长，周衍的事，真的不能再拖了。”
“还提！”
校长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那是天才！
是周董请的专家团认证过的天才！
你懂还是张院士懂？”
我没再说话。
跟一个只看得到赞助费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我拿着我那只小小的行李箱，走出学院大门。
阳光有点刺眼。
废土星的天空，永远是灰黄色的。
就在这时，一辆骚包的红色悬浮跑车停在我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年轻的脸。
是周衍。
他看起来比同龄人要瘦小一些，脸色有点苍白，但眼睛很亮。
“喻老师，你要走了吗？”
他从车上跳下来，跑到我面前。
我点点头。
“老师，我爸爸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他有点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角，“你别生气，他就是那个人。”
我看着他，这个孩子，其实很敏感。
“不关你的事。”
我伸出手，想摸摸他的头，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
“周衍，”我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说，“记住我跟你说的话。
如果觉得头疼，或者精神无法集中的时候，一定，一定要立刻停止所有的训练。
告诉你的私人医生，让他们给你做最深层的核心扫描。”
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老师，他们都说我是天才。”
他小声说，有点骄傲，又有点不安，“张爷爷说，我的精神力指数，昨天一天就涨了五十点。
他说我是周家未来的希望。”
我心里一沉。
一天五十点。
这已经不是“沙化”了，这是“崩塌”。
那个姓张的，要么是个瞎子，要么，就是个骗子。
“老师，你会回来看我的，对吗？”
周衍仰着头看我。
我没回答。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住在一个最便宜的胶囊旅馆里。
每天靠着政府发放的营养膏度日。
我试着找工作，但所有学院都拒绝了我。
周天雄的能量，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他不仅要我丢掉工作，还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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