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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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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在他房间门口：“你是二叔，李建国，对不对？”
他愣住了，眼睛里的黑洞动了动：“你……你咋知道的？”
“我昨晚去了张屠户的屠宰场，听到你们说话了。”
我盯着他，“你当年被我爸赶出去，怀恨在心，现在他死了，你就剥了他的皮，顶着他的皮回来，想霸占我家，对不对？”
“霸占？”
他突然笑了，笑声很怪，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哥的家，就是我的家，我为啥不能回来？
当年他卖了我的地，欠我的钱，欠我的情，我回来替他照顾你们，有错吗？”
“你没错？”
我急了，“你剥了我爸的皮，顶着他的皮吓人，还推我，你没错？
我爸已经死了，你为啥连他的尸体都不放过？”
“我没剥他的皮！”
他突然激动起来，伸手抓住我的胳膊，他的指甲很长，掐进我的肉里，“是张屠户！
是他剥的！
我哥去世那天，是张屠户送他回来的，他说我哥是肺痨死的，可我不信，我偷偷回来，看到张屠户在屠宰场剥我哥的皮，我问他为啥，他说我哥欠了他的钱，用皮抵债！”
我愣住了，张屠户？
不是我爸最好的朋友吗？
怎么会剥我爸的皮？
“你胡说！”
我妈跑过来，拉开我们，“张屠户和你爸从小一起长大，他咋会剥你爸的皮？
你别冤枉好人！”
“好人？”
他冷笑，“兰芝，你太天真了！
我哥欠了张屠户三千块钱赌债，还不上，张屠户就说，等他死了，用他的皮抵债，做个‘皮人’，帮张屠户看屠宰场！
我发现后，就逼张屠户把皮给我，我要回来，看看你们过得好不好，看看我哥是不是真的欠了这么多钱！”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张屠户的声音：“建国，你出来！
咱们的事，别连累孩子！”
我拉开门，张屠户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杀猪刀，脸色铁青：“建国，把皮还给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你想要皮？
先把我哥欠你的钱说清楚！”
他走出来，站在张屠户面前，“我哥到底欠你多少钱？
他是不是被你逼死的？”
“逼死？”
张屠户笑了，“他自己好赌，欠了一屁股债，我好心借他钱，他还不上，就说用命抵，我有啥办法？
他死了，我剥他的皮，做个皮人，咋了？
总不能让我的钱打水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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