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96693" ["articleid"]=> string(7) "6202266"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4章" ["content"]=> string(4130) "

谢明远倒吸一口冷气:“所以姐最近老做噩梦?”

“不止。”铁蛋盯着谢语晴,“再过三天,你会出事。车祸、坠物、跳楼都可能。只要命宫红到压住眉心,死的就是你。”

谢语晴脸色变了。她想反驳,可那些梦太真实,每次醒来枕头都是湿的。

她收起枪,但眼神依旧防备:“那你凭什么说我爸救不了?ICU设备齐全,医生轮流守……”

“因为你爸根本不在床上。”铁蛋走向雕花木床。

黑袍老者猛然抬头,手中引魂香晃了一下。

铁蛋右眼剧痛——这家伙脸上有皮接缝的痕迹,气血停滞,命格全黑。

不是人。

是替身。

他袖中银针一闪,三根齐发,“叮”地钉进香炉三寸深。火苗一抖,熄了。空中骷髅烟影“啪”地散开。

“假的。”铁蛋说,“你爸的命早就断了。现在躺这儿的是个人皮傀儡,用来骗天道续命的工具。”

全场静。

谢明远腿一软,扶住墙:“那……我爸在哪?”

“地下室。”铁蛋盯着谢语晴,“你带路。”

谢语晴咬牙:“你怎么知道有地下室?”

“你刚才说‘医生说能救’的时候,左脚往右边偏了半步。”铁蛋指了指地面一块颜色稍深的瓷砖。“人在说谎或隐瞒时,身体会本能避开真相方向。你偏的是楼梯下的暗门位置。”

谢明远瞪大眼:“姐,他说得对!你每次提爸病情都站那儿!”

谢语晴沉默几秒,终于转身走向客厅角落。她踩下某块地砖,咔哒一声,墙壁裂开一道缝,露出向下的铁门。

冷风涌上来,带着药味和腐臭。

铁蛋玉坠突然发烫。

耳边响起沙哑声音:“小崽子,下面有东西在吃命格,比上次毒寨那批货还邪门。”

他没理,迈步就走。

谢语晴拦住他:“等等。你要是害我爸……”

“我要害他,刚才就不会灭香。”铁蛋看着她,“你现在最该怕的不是我,是你家里谁想让你死。”

谢语晴愣住。

铁蛋从口袋掏出一个小油纸包,打开,倒出三粒黑色药丸。

“含两粒,吞一粒。”他塞给她,“能压住蛊虫三天。别洗澡,别碰水,否则青线会变黑。”

谢语晴接过药,没问为什么信他。但她知道,这些天唯一能让她睡着的办法,就是把房间温度调到三十度以上——那是体内阴蛊怕热的表现。

她点头:“走吧。”

三人进入通道。

台阶很窄,水泥墙潮湿,每隔五级就嵌着一盏红灯,照得人脸发紫。

走到一半,铁蛋突然停下。

“怎么了?”谢明远问。

“你鞋底沾了灰。”铁蛋盯着他右鞋,“是从外面带进来的。”

谢明远低头:“不可能啊,我这几天都没出门……”

铁蛋蹲下,用银针刮了点灰在指尖搓了搓,闻了一下。

“东山老坟区的土。”他说,“你最近去过墓地?”

谢明远摇头:“真没有!”

铁蛋盯着他看了三秒,忽然伸手掀开他衣领。

锁骨下方有个小红点,像是蚊子咬的。

但铁蛋知道是什么。

种命钉。

有人在他不知情时把他当成命格锚点,插进了献祭阵。

“你被人动过手脚。”铁蛋沉声说,“就在昨天夜里。”

谢明远脸白了:“谁……谁能这么干?”

“能进你房间的人。”铁蛋站起身,“比如管家,比如保镖,比如……你姐信任的人。”

谢语晴眼神一冷。

通道到底,是一扇铁门。门上有铜锁,但已经被人撬开,锁头歪在一边。

铁蛋推门。

里面是个地下手术室。中央摆着一张不锈钢台,台上躺着另一个老人,和床上那个长得一模一样,但胸口插着七根铜管,连着四周七个坛子,坛子里泡着婴儿大小的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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