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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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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6) "了……”这一次,他们的道歉,不再是为了活命。
而是发自灵魂深处的,真正的忏悔。
在生命被吸干的最后一刻,他们与那个“东西”共享了感知。
他们体会到了它无尽的孤独和恶意,也看到了自己内心最丑陋的倒影。
那种感觉,比死亡更可怕。
我看着他们,心里五味杂陈。
恨吗?
当然恨。
但看着他们如今的样子,那恨意,似乎也消散了许多。
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疲惫和悲哀。
这场闹剧,终于落幕了。
以一种谁也没想到的,惨烈的方式。
我们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带着一身伤痛和疲惫,走下了山。
回到家,天已经快亮了。
景辞和晚晴默默地走进他们的房间,关上了门。
我和老伴躺在炕上,一夜无眠。
第二天,他们走了。
没有开那辆已经沉入湖底的跑车,而是徒步走下了山。
桌上,留了一张银行卡,和一张纸条。
纸条上只有一句话:“爸,妈,对不起。
卡里的钱是我们这些年所有的积蓄,密码是您的生日。
我们走了,以后,不会再回来打扰你们了。”
我拿起那张卡,随手扔进了灶膛里。
钱?
我不需要。
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这些。
12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我和老伴依旧每天看山、看雪、种地、养鸡。
村里的人对我,却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
刘教授下山后,没有报警,也没有再来。
只是听说,省民俗研究所发布了一项紧急禁令,将长白山天池区域划为“高危研究区域”,严禁任何人以任何形式,模仿、传播任何与“萨满祭祀”相关的影像和行为。
那段曾经爆火的视频,也被全网删除,仿佛从未存在过。
偶尔,我会想起景辞和晚晴。
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又是如何生活的。
以他们现在的样子,恐怕连身份证都对不上号了。
或许,他们会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像真正的老人一样,过完余生。
这或许是山神对他们最后的仁慈。
又或许,是更残酷的惩罚。
一年后的冬天,又是一个大雪封山的日子。
我和老伴坐在热炕上,喝着热茶。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
我以为是风声,没在意。
但那声音,却在门口停下了。
随即,是轻轻的,试探性的敲门声。
“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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