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94563" ["articleid"]=> string(7) "620152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60) "挑水、劈柴、打扫卫生。

曾经,他们高高在上,视这些老人为土气、麻烦的累赘。

如今,他们必须弯下腰,为这些老人服务。

有个王大爷,记性不好,让景辞来来回回挑了五趟水,才记起来自家早就安了自来水。

景辞气得脸都绿了,但一想到身体里的“东西”,只能咬着牙,把水缸一遍遍挑满。

还有一个李奶奶,耳朵背,晚晴在她家扫地,她就跟在后面,不停地念叨。

“哎呀,这地没扫干净啊,你看这儿还有灰。”

“姑娘,你这干活不行啊,比我那死去的懒儿媳妇还不如。”

晚-晚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发作又不敢,只能陪着笑,把扫过的地又扫了一遍。

最让他们难堪的,是我要求他们,每天晚上,都要给我和老伴洗脚。

当晚晴那双曾经弹钢琴、做美甲的手,触碰到老伴那双因为常年劳作而粗糙变形的脚时,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景辞则低着头,默默地给我布满老人斑的脚,一寸寸地按摩。

我看着他们屈辱而又不敢反抗的样子,心里一片平静。

我不是在报复。

我是在教他们,如何做回一个人。

7赎罪的日子,一天天过去。

景辞和晚晴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但他们身上的诡异症状,确实在慢慢好转。

晚晴身上的青紫斑块不再蔓延,甚至开始变淡。

景辞也不再夜夜被噩梦惊醒。

这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也让他们对我更加敬畏。

就在我以为事情会这样慢慢走向终点时,一个不速之客,打乱了这一切。

那天,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开进了村子,停在我家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

“请问,您是林雪梅女士吗?”

他递过来一张名片。

“我叫刘建民,是省民俗文化研究所的教授。”

我心里“咯噔”一下。

“刘教授?

您找我有什么事?”

刘教授推了推眼镜,目光锐利地扫过我的院子,最后落在我身上。

“林女士,我是为了您儿子和儿媳那段‘萨满仪式’的视频来的。”

“那段视频在网上引起了很大的争议,我们研究所对此非常重视。”

“我看了很多遍,发现里面的一些动作和祝祷词,与我们掌握的任何一种萨满科仪都对不上号。”

“所以,我想来请教您,那套仪式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59239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