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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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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8) "！”
他猛地冲出房门，一脚踹开我家的院门。
“老不死的！
你到底对晚晴做了什么！”
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冲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我被他推得一个趔趄，撞在门框上，后背生疼。
老伴闻声冲出来，想拉开景辞，却被他一把甩开。
“滚开！
没用的东西！”
景辞双眼赤红，死死地瞪着我。
“解开！
我让你把晚晴身上的东西解开！
不然我杀了你！”
我看着他疯狂的脸，那张曾经叫我“妈妈”的嘴里，如今只剩下威胁和杀意。
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冻住的湖面，彻底裂开了。
晚晴也跌跌撞撞地跟了过来，她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哭着哀求。
“妈，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拼命地磕头，额头撞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拍视频了，求你救救我！”
看着她身上那诡异的青紫，和她此刻的卑微，我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只有一片荒芜的冷。
我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开口。
声音不大，却像惊雷，炸在他们耳边。
“我没给你们下咒。”
景辞和晚晴都愣住了，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们，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伪装，只剩下一种洞悉一切的悲悯和冰冷。
“那套动作，我骗了你们。”
“它不是请鬼上身。”
我顿了顿，吐出了最残忍的真相。
“是请鬼‘进’身。”
“我一辈子研究萨满民俗，只知道怎么请，不知道怎么送。”
“你们打开的，是一扇我永远也关不上的门。”
“现在，它住在你们的身体里了。”
<“恭喜你们，和‘神’，融为一体了。”
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
景辞揪着我衣领的手，缓缓松开。
晚晴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他们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绝望。
他们终于明白了。
这不是一场可以求饶的报复。
这是一场，没有回头路的献祭。
而祭品，就是他们自己。
5“不……不可能……你在撒谎！”
景辞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看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但我只是平静地回望着他。
晚晴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
“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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