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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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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2) "靠着冰冷的墙壁，看着他疯狂的脸，忽然笑了。
“景辞，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景辞一愣：“什么味道？”
“雪的味道。”
我幽幽地说。
“长白山的雪，埋过野兽，也埋过不听话的人。”
“山里的神灵，最讨厌不孝顺的孩子了。”
“它们会顺着气味找上门，把那些坏了心肝的人，拖进雪里，当成祭品。”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冰锥，扎进他们心里。
晚晴吓得后退一步，脸色惨白。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景辞也有些发毛，但还是强撑着。
“少他妈装神弄鬼！
我告诉你，明天你要是不发视频，我就让你和你那老不死的，一起从这山上消失！”
他撂下狠话，拉着晚-晚晴走了。
我看着窗外。
天，又阴了。
风里，似乎真的传来了雪的腥甜。
当晚，我听见隔壁传来晚晴的尖叫。
“啊！
有鬼！
有鬼啊！”
我躺在炕上，闭着眼睛，嘴角是冰冷的笑意。
鬼？
那不是鬼。
那是你们自己请回来的“神”。
3尖叫声划破了长白山宁静的夜晚。
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老伴却坐了起来，担忧地看向窗外。
“老婆子，不会出事吧？”
我拍了拍他的手：“放心，死不了。”
最多，也就是被吓个半死。
第二天一早，我推开门，就看到景辞和晚晴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失魂落魄地坐在他们家门口的台阶上。
晚晴一见到我，像是见了鬼一样，连滚带爬地躲到景辞身后。
“别过来！
你别过来！”
她指着我，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一脸无辜：“我怎么了？”
景辞扶住晚晴，强作镇定地看着我。
“妈，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我揣着手，慢悠悠地走过去。
“哦，昨晚啊，风大，吹得窗户响吧。”
“不是！”
晚晴尖叫起来，“我看到了！
我真的看到了！”
“一个穿着萨满服的黑影，就站在我们床边！”
“它没有脸！
它一直在对我笑！”
景...辞的脸色也白得像纸。
“我也看到了……它……它还想摸我的脸……”我“哦”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可能是山神显灵了。”
“你们不是拍了‘冰雪女王’吗？
山神可能以为你们是什么大人物，特意来看看。”
“这是好事啊，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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