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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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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更加疯狂。
果不其然,几天后,我接到了法院的传票。
周晚晴起诉离婚,要求分割夫妻共同财产,并且,她还向法院申请了人身安全保护令,声称我长期对她进行精神控制和虐待。
诉状上,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可怜的受害者,而我,则是一个用邪术控制她、心理扭曲的变态。
她还找来了好几个所谓的“闺蜜”作证,描述我平时如何“阴沉古怪”,以及她又是如何“活在恐惧之中”。
我看着那些颠倒黑白的说辞,只觉得荒谬又可笑。
秦放气得差点把桌子掀了:“这女人简直是疯了!
她怎么敢这么污蔑你!”
我却很平静:“她没疯。
她只是在自救。”
她知道契约的事情无法拿到台面上说,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试图在舆论和法律上将我彻底打倒,将自己从这场诡异的事件中摘出去。
她想让我成为那个唯一的“疯子”。
“那我们怎么办?
就任由她这么胡说八道?”
秦放急得团团转。
“当然不。”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时候,让真相浮出水面了。”
我联系的,是一个私家侦探。
早在发现周晚晴出轨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开始为今天做准备了。
我需要证据。
不仅仅是她出轨陆哲的证据,更是她和她母亲,如何一步步引诱、逼迫陆哲签下那份死亡契约的证据。
开庭那天,周晚晴打扮得楚楚可怜,在律师和母亲的陪同下,坐在原告席上。
她的律师口若悬河,将一份份所谓的“证据”呈上法庭,试图将我钉在耻辱柱上。
我全程沉默,直到法官问我是否认罪。
我站起身,目光扫过对面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
“法官大人,我不认罪。”
“我这里,也有一些东西,想请大家看一看。”
我向法庭提交了我的证据。
第一份,是我和周晚晴这三年来所有的银行流水,每一笔大额支出的去向都清清楚楚。
其中,有几十万,最终都流向了陆哲的账户。
第二份,是一段录音。
那是我离开医院后,再次去找周母时录下的。
录音里,周母声泪俱下地控诉着陆哲的“忘恩负义”,说他拿了周晚晴那么多钱,就应该为她付出生命,还抱怨他死得太快,剩下的日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一份,是一段视频。
视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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