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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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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退后，自己上前，语气平和但带着威严：“胡老七，我是王建国。
征地补偿标准是区里统一定的，有政策依据，不是谁闹就能改的。
项目虽然停了，但地是国家的，迟早要解决。
你今天不开门，我们明天还能来。
你这样僵着，对自己也没好处，是不是？”
里面沉默了片刻，然后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
一个干瘦、眼珠乱转、穿着邋遢唐装的中年男人探出半个身子，正是胡老七。
他目光扫过我们，在王主任脸上停留片刻，最后落在我身上时，瞳孔微微一缩，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
“王主任，你带这么多人来，想干嘛？
强拆啊？”
胡老七阴阳怪气地说。
“我们是来调解的，不是来打架的。”
王主任正色道，“这位是我们街道新来的实习生，奈亚同志，一起听听情况。”
胡老七上下打量着我，嘴角撇了撇：“实习生？
毛没长齐的小子，懂个屁！”
我没理会他的挑衅，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在我的感知里，胡老七身上确实缠绕着一丝微弱的、阴冷的能量波动，很隐晦，但品质极低，充满了污秽和怨念，像是从什么不干净的地方沾染来的。
至于所谓“养的小鬼”，我倒是没直接感应到，可能被他用特殊方法隐藏或者束缚在别处。
“胡先生，能不能进去谈？
站在门口也不是办法。”
我开口道，声音平稳。
胡老七哼了一声，但还是让开了门：“进来吧！
丑话说前头，要是谈不拢，可别怪我没给面子！”
院子不大，杂乱地堆放着各种破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烛和霉味混合的怪味。
堂屋正中央供着一尊看不清面目的神像，香炉里插着几炷快要燃尽的香。
落座后，谈判开始。
依旧是老一套，王主任和老李讲政策、讲道理，胡老七胡搅蛮缠、撒泼耍横，要么哭穷卖惨，要么威胁诅咒。
他尤其针对我，时不时用言语刺我一下，想激怒我，或者想试探我的底细。
我始终不动声色，偶尔插一句话，也是点出他逻辑中的矛盾，或者询问一些细节。
我的主要精力，放在感知这栋房子的异常上。
渐渐地，我发现了端倪。
那股阴冷的能量波动，源头并不在胡老七身上，而是在这栋房子的地基之下，似乎被某种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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