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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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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0) "了……”说话的汉子用手抓了抓他那名副其实的“小兄弟”。
聒噪的淫笑声再起，老少蠢蠢欲动。
我只好右手在腰间一抹，抽出一把软剑，打算自保。
“住手！”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4人群分开，走出须发皆白的老村长。
他瘦得干瘪，在村里也算是有些威望，一开口，所有人都闭了嘴。
以前听阿瓦说，他无儿无女，平日也不爱与人攀谈。
我与他除了送药，平时交际不多。
“乌姑娘，阿瓦行事鲁莽，老夫代全村向您赔罪！”
他言辞恳切，转而呵斥村民：“还不把家伙都放下！
乌姑娘是我们全村的恩人！
我们岂能行此禽兽之事！”
村民被他镇住，纷纷放下武器。
老村长对我温言道：“姑娘受惊了，随老夫回屋喝杯压惊茶，稍作歇息。
待天亮，老夫亲自送您出村。
有我在，这帮畜牲不敢怎么样的。”
这两句倒像人话。
我也不愿意再生事端，点点头。
我端起茶杯，用银针验过。
老村长笑了笑，“姑娘有防人之心也可以理解。”
我一饮而尽。
不过瞬息，便身形一晃，软倒在地。
晕倒之前，老村长脸上的慈祥瞬间褪去，闪过精光。
5再一睁眼。
阿瓦就坐在对面的破木凳上，脸上堆着淫邪笑意。
地面上有一堆枯骨。
都是女人。
从伤痕上判断，小腿似被打断，胳膊如我这般，被反手缚着。
其中一具骸骨上了年头，盆骨处隐约有蛊虫的痕迹。
我动了动被反剪捆住、麻木的手腕。
潮气和霉味混着些枯骨独有的味儿，带着凛冽的死亡气息。
我试探着开口问道：“这就是祭坛之下的暗室吧？”
我在黑水村见到这座祭坛时，便起了疑心。
只可惜，阿瓦多疑。
并不允许我靠近此地。
他没反驳我，我便继续试探：“这些女人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是女的？
你和她们什么关系？”
我听出他声音里的惶恐，轻笑出声，“你别忘了，我是个大夫，别说男女，我连她们死的时候多少岁都清清楚楚。”
“你们将她们藏在这里，是和村里的病有关系吧？”
“如果我没猜错，村子里的人根本不是祖辈留下的病根，而是有人下了蛊。”
“这些姑娘知道了你们的秘密，想要逃，被你灭了口！”
我一句一句地试探，阿瓦有些被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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