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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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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引我到预定的靠窗位，沈清已经坐在那里了。
她换了一身香槟色的套装，首饰搭配得一丝不苟，端着咖啡杯的姿态像个女王，仿佛昨天那个失态拍打车窗的女人只是我的幻觉。
我在她对面坐下，没点东西。
“还算守时。”
她放下杯子，目光锐利地在我身上扫过，带着审视，“这五年，看来你过得不错。”
我身上是看似简单但剪裁得体的休闲装，没logo，但懂行的人能看出料子和做工不菲。
她显然注意到了。
“托你的福，死不了。”
我语气平淡。
她蹙眉，似乎不喜欢我这种不接招的态度，直接切入主题：“孩子我要认回来。
条件你开。”
我差点笑出声：“沈总这是谈生意？”
“不然呢？”
她身体微微前倾，压迫感十足，“江屿，现实点。
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能给她什么？”
“我现在能给她最好的国际幼儿园，顶尖的教育资源，未来甚至整个沈氏集团！
你呢？
你难道要让她跟着你过朝不保夕的日子？”
“朝不保夕？”
我玩味地看着她，“你凭什么认定我现在就朝不保夕？”
“难道不是？”
她嗤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你消失五年，无亲无故，难不成还能一夜暴富？
江屿，男人的自尊心在孩子的前途面前，一文不值。”
她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桌子中央，动作优雅，却带着施舍的味道。
“这里是三百万。
足够你在这座城市付个首付，做点小生意，安稳度日。
把孩子给我，你拿着钱，开始你的新生活。
我们两清。”
我看着那张轻飘飘又沉甸甸的纸，上面的零刺得我眼睛有点疼。
五年了，她和她妈当年骂我窝囊废、穷鬼、配不上她女儿的话，言犹在耳。
现在，她又想用钱来买断我和女儿的一切。
我缓缓抬起头，看着她那双写满了势在必得的眼睛，慢慢笑了。
“沈清，”我拿起那张支票，在她以为我就要妥协的目光中，用两根手指夹着，轻轻一撕。
“咔嚓。”
纸张断裂的声音很清脆。
在她骤然变色的表情中，我将撕成两半的支票，扔回了她面前的咖啡杯里。
褐色的液体迅速浸染了纸张。
“你的钱，”我一字一顿，“我嫌脏。”
“你！”
沈清猛地站起来，胸脯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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