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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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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4) "赌了。
结果，把钱输光了不说，还因为出老千，被人打断了一条腿。
如今，他成了一个瘸子，每天在天桥底下乞讨为生。
有时候，我开车路过，会看到他穿着破烂的衣服，举着一个破碗，向过往的车辆乞讨。
那副样子，真是要多落魄，有多落魄。
我不知道，当他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会不会后悔，当初为了躲债，而设计了那场假死的骗局。
如果他没有假死，如果苏晴没有为了他殉情。
或许，我们所有人的命运，都会不一样。
但人生，没有如果。
走错了路，就要付出代价。
这天，是念晚的五岁生日。
我特意在家里，给她办了一个盛大的生日派对。
请来了她所有的小伙伴，还有我们的亲朋好友。
家里装饰得像个童话城堡，到处都是气球和彩带。
念晚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像个小天使一样，在人群中穿梭，笑得无比开心。
林晚端着蛋糕，走到我身边，靠在我的肩膀上。
“老公，谢谢你。”
她轻声说。
“谢我什么？”
我笑着问。
“谢谢你，给了我和念晚一个这么幸福的家。”
我转过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傻瓜，这也是我的家啊。”
我们相视而笑，眼里都是化不开的柔情。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虚弱的声音。
“是……是李琛吗？”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
是苏晴的母亲，张岚。
“有事？”
我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我……我知道我不该打扰你……”张岚的声音里，充满了卑微和祈求。
“但是……晴晴她……她快不行了……”“她想在临死前，再见你一面……”10“她想见我？”
我几乎要笑出声。
“她凭什么觉得，我会去见她？”
张岚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
“李琛，算我求你了……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婆子……”“晴晴她……她得了癌症，晚期……医生说，就这几天了……”“她每天都在念叨你的名字，说她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她想亲口跟你说声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一句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如果一句对不起，能换回我上一世死去的女儿，能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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