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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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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4) "觉吧！
天塌不下来！”
我晕乎乎地被送回家，连澡都没力气洗，直接倒在床上陷入了昏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阵轻微的响动吵醒。
睁开眼，发现是母亲端着一碗温热的粥和小菜，轻手轻脚地放在我的床头柜上。
窗外天已经黑了，台灯被她调到了最柔和的档位。
“醒了？
感觉好点了吗？”
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你睡了快一整天了。
先吃点东西，厨房一直温着。”
我撑着坐起来，浑身酸软。
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熬得软烂的米粥，心里某个地方微微动了一下。
“谢谢。”
我低声说。
母亲在我床边坐下，没有像往常一样急着离开或者念叨规矩。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担忧，有无奈，似乎还有一丝……愧疚？
“婉清，”她轻声开口，“以前……是妈妈不对。
总想着让你快点适应这个家，像方方一样，却忘了问你累不累，想不想。”
我拿着勺子的手顿住了。
这是母亲第一次用这种近乎道歉的语气跟我说话。
“你爸爸说得对，你和方方不一样。
你有你的路，很辛苦，但很了不起。”
她叹了口气，“以后……累了就回家，家里总归有口热饭吃。
不用总是那么……绷着。”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看着我慢慢把粥喝完，然后收拾好碗筷，轻声说了句“好好休息”，便带上门离开了。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只有台灯散发着温暖的光晕。
嘴里还残留着米粥清淡的甘甜，胃里暖暖的，连带着冰冷的四肢似乎也回暖了一些。
那种感觉很奇怪，不像破解一道难题那样带来强烈的成就感，也不像吃到冰淇淋那样带来单纯的愉悦。
它是一种更细微、更绵长的暖意，缓缓渗透进因为过度运算而有些干涸的心田。
原来，“家”这个变量，除了复杂的算计和紧张的对抗，也可能产出这种……名为“港湾”的产物。
第二天，我精神好了一些，准备去实验室看看。
刚走下楼梯，就听到何方在和母亲争执。
“凭什么啊！
她累倒了就要全家围着她转？
我也很辛苦啊！
我月考进步了五名呢！”
“方方！
你姐姐她是做科研，连续熬了好几天！
你怎么能这么比？”
“我不管！
妈你就是偏心！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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