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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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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40) "我活该有今天这个下场。”
她泣不成声，瘦弱的肩膀不停地颤抖。
我看着她，心中那座坚冰，似乎有了一丝裂缝。
“李昂的事，是你做的，对不对？”
她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看着我。
“医院的医药费，也是你付的，对不对？”
“你今天，也是故意跟着我，保护我的，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
但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
“为什么？”
她哽咽着问。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要帮我？”
“你明明应该恨我，应该看着我众叛亲离，一无所有，然后在一旁拍手称快才对！”
我转过头，看着她。
“我确实恨你。”
“但我也……爱过你。”
这五个字，我说得无比艰难。
说完，我自己都愣住了。
我以为，我对她的爱，早就在那一次次的背叛和伤害中，消磨殆尽了。
可当我说出口的那一刻，我才发现，那份爱，只是被我埋在了心底最深处。
它从未消失。
林舒彻底崩溃了，她扑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
哭得像个孩子。
我没有安慰她，只是默默地递给她一包纸巾。
等她哭够了，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陈屿，我们……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她抬起泪眼，满怀希冀地看着我。
回到过去？
我苦笑了一下。
“林舒，我们都回不去了。”
“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有些伤口，留下了，就永远都会有疤。”
她眼中的光，瞬间熄灭了。
“我明白了。”
她喃喃地说。
她推开车门，下了车。
“陈屿，谢谢你。”
“谢谢你为我做的所有事。”
“也谢谢你，让我看清了自己，到底有多愚蠢。”
她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黑暗的楼道。
我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我没有立刻开车离开。
我在楼下，又坐了很久。
我以为，这次见面，会是我们最后的告别。
但命运，似乎总喜欢开一些不好笑的玩笑。
第二天，苏晴冲进了我的办公室，脸色煞白。
“陈总，不好了！”
“林舒她……她自杀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
“你说什么？”
“她割腕了！
就在她租的房子里！
现在已经被送到医院抢救了！”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办公室。
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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