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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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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6) "财产问题。”
我方律师展示了银行流水。
“程柏业先生，您口中的‘借款’，”“为何没有任何借条和还款记录？”
“为何每一笔钱，都在您女儿母亲的理财产品变现后，”“立刻转入柳舒云小姐账户？”
“您口中的‘暂时借住’，为何房产证上，”“赫然写着柳舒云小姐的名字？”
“最后，关于这份保险。”
律师将那份退保申请的复印件，投放在大屏幕上。
“程柏业先生，您声称要为女儿换一份‘更好’的保险。”
“那么请问，新的保险在哪里？”
“为何退保拿到的两百多万，又在当天，悉数转给了柳舒云小姐？”
“名目是‘生育奖励’？”
程柏业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反复重复。
“我没有！
我都是为了她好！
她是我的女儿！”
他开始在法庭上撒泼。
“我养她这么大，她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法官大人，你们要相信我！”
“不要相信这个被她舅舅洗脑的疯子！”
柳舒云在被告席上，捂着脸低声哭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庭审暂时中止。
舅舅走到我身边。
“他们比我们想象的更难缠。”
“他们一口咬定是家庭内部纠纷。”
“想把所有刑事问题，都淡化成道德问题。”
“这样下去，就算我们赢了官司，”“他们也只会是财产分割，不痛不痒。”
我看着对面那两个还在演戏的人。
“舅舅，你不是说，已经查到一些东西了吗？”
舅舅的眼神沉了下来。
“是。”
“一个，可能会让他们万劫不复的东西。”
6第二次开庭。
程柏业和柳舒云依旧胸有成竹。
他们以为，这只是一场关于钱的拉锯战。
只要他们咬死不松口，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把吃到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一部分。
我方律师站了起来。
“法官大人，在开始今天的辩论前，”“我方想申请一位新的证人出庭。”
法官同意了。
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柳舒云在看到那个医生的瞬间，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程柏业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皱着眉看着那个陌生的医生。
律师开口。
“王医生，请问您认识被告席上的柳舒云小姐吗？”
王医生点点头。
“认识，她是我的病人。”
“那么，请您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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