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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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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报警之前，要不要先看看这个？”
我按下了播放键。
手机里传出的是刚才门口的监控录音，是我进来之前律师帮我调取的。
录音里，程柏业不耐烦的声音清晰无比：“你来干什么？
不是说了让你别来打扰舒云养胎吗？”
紧接着，是我推开他的声音，柳舒云的尖叫和重物倒地声。
从头到尾，我一句话都没说。
我甚至，都没有靠近过她。
程柏业和柳舒云的脸色，瞬间煞白。
“但说实话，”我关掉录音，摇了摇头。
“我今天来，根本就不是为了跟你们争论这个。”
我的目光越过他们，看向墙上那幅我母亲的画作。
“程柏业，你把我妈的遗物、我的救命钱。”
“都变成了这个女人的安胎费。”
“你觉得，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就够了吗？”
程柏业没听懂我的意思，只是色厉内荏地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让大家都看看。”
我将我的手机屏幕转向他们。
屏幕上不是录音界面。
而是一个正在进行中的视频直播。
直播界面上，观看人数正在疯狂飙升。
旁边滚动的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
那不是程总吗？
他不是出了名的爱老婆吗？
天啊，这女的是谁？
居然用别人的医保卡怀孕？
程汐好可怜，爸爸竟然偷她的救命钱给小三！
我把手机镜头，缓缓对准了程柏业那张已经毫无血色、惊恐到扭曲的脸。
然后，我轻声开口，声音通过手机，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网络。
“哦，忘了说。”
“直播的链接，我一个小时前，就发给了我们家所有的亲戚。”
“你所有的生意伙伴、还有我妈生前的朋友们。”
“你看，帮你公司上市的王总刚刚留言问：”“老程，你那个价值三百万的‘传家宝’，原来是你女儿母亲的遗像？”
4程柏业的脸在手机屏幕的光线下扭曲变形。
他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直播间里，数字疯狂跳动。
评论区像滚开的水。
王总：老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电话怎么不接？
张阿姨：汐汐？
这是你爸？
他身边那个女人是谁？
陈总：程总，我们下周的合同……我看还是需要再商议一下。
程柏业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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