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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婷无法回答，只是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
警察将U盘插入电脑。
王总监和康鹏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
“警官，这可能是公司的商业机密，你们这么看，不合适吧？”
王总监嘴硬，可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很快，一个视频文件被打开。
画面里，是茹婷和几个同事深夜加班后，点外卖庆祝项目成功。
视频里的茹婷自信健康，和现在判若两人。
时间戳显示，就在她出事前几天。
王总监和康鹏似乎松了一口气。
“看吧，就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康鹏小声嘀咕。
视频即将结束的最后几秒。
一个穿着红裙子的身影，从画面角落一闪而过。
镜头虽然晃动，却恰好捕捉到了那人半张惊惶失措的脸。
那张脸很年轻，而且棱角分明。
虽然画面有些模糊，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张脸，绝对不是我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婆！
第六章关键那几秒视频，反复播放了好几遍。
之前骂我最凶的那几个人，此刻都尴尬地低下了头。
警察问穿红色丝质露肩裙的女人是谁？
在场的人都答不上来。
“根本就不是咱们公司的人。”
康鹏又在带风向。
有人回应，“认不出来，可又好像在哪见过……”康鹏的反应极快，他立刻说：“就算不是她推了茹婷，那虐待的伤痕也总是真的吧！”
“刚才恶婆婆狠劲折磨茹婷，大家可都亲眼见证呢。”
他试图把所有人的焦点重新拉回到我“虐待”儿媳的事情上。
我冷笑一声。
“警官，”我对警察说，“关于我儿媳身上的伤，我这里，也有个视频。”
我点开一个视频。
画面里，我正坐在床边，为躺在床上的茹婷做康复按摩。
“茹婷啊，要用力，腿不用就会废掉的……”视频里传来我耐心的声音。
我正用心地揉捏着她萎缩的腿部肌肉，额头上全是汗。
“疼也要忍着，不然以后怎么走路？”
视频里的按摩手法和用力按压的位置，对应茹婷身上那些所谓的“指印淤青”。
“还有艾灸、刮痧，只要对我儿媳康复有用的，我都试，这要有罪的话，那就逮我吧。”
所有人都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康鹏又说，“这老太婆可真会装好，婆婆对儿媳能有真心实意，谁信？
这八成是你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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