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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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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8) "天堑，清晰地表达了拒绝。
她的手自然垂在身侧，没有丝毫回应的意思，眼神淡漠得如同在看一个陌生的闯入者。
“这位先生。”
她开口，声音清泠，不带丝毫情绪，“我并不认识你。”
“不认识？”
季从叙的心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穿，他急切地开口，语速快得几乎语无伦次，“你怎么会不认识我？
我是季从叙！
我们曾经……我们在一起很快乐，我带你去看过山下最美的烟花，你曾在神殿前的古树下为我祈福，你说过……”第二十章“先生。”
苏扶楹平静地打断了他，那双曾经盛满对他爱恋的眸子里，此刻只有一片寂然的空茫。
“若真如你所说，那般快乐，为何我此刻心中，对你，对过往，毫无波澜，甚至……一无所知？”
她微微偏头，像是在思索一个与己无关的哲理，声音轻缓却带着一种勘破的淡然：“可见，你所执着的所谓快乐，所谓过往，或许并非真实，或者……早已不值一提。
从前种种，于我而言，皆是虚妄幻影。
尘缘已断，还请先生莫要再执迷不悟，扰我清净。”
尘缘已断……扰我清净……每一个字，都像最冰冷的审判，将季从叙所有的希望和言语都冻结在喉咙里。
他宁愿她恨他，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宁愿她打他骂他，至少那证明她还在乎，那些过往还真实地存在过！
可现在，她忘了。
忘得干干净净。
用一种超然物外的、彻底将他排除在生命之外的态度，告诉他——你于我，只是虚无。
这种彻底的、被抹杀的存在，比恨，更让他痛彻心扉，让他所有的坚持和疯狂都变成了一个可笑而苍白的笑话。
他死死地盯着她，看着她眼中那片纯粹的、没有他一丝倒影的平静，终于无法承受。
踉跄着后退一步，季从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脸色煞白，眼底那片偏执的火焰，在这一刻，被名为“遗忘”的冷水，彻底浇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绝望和荒芜。
她不要他了。
不是赌气，不是报复。
是真正的，从他的世界里，干干净净地……离开了。
季从叙不肯放弃。
那份蚀骨的遗忘比恨意更灼烧他，他像扑火的飞蛾，固执地想要抓住那缕早已不属于他的微光。
他动用一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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