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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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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6) "膜上。
是他？
她的死劫……是他？
第十三章不……不可能！
他做的一切，哪怕保住那个孩子，也都是为了能和她有一个更稳固的未来啊！
怎么会是他……害死了她？
他想起带苏扶楹下山时，他在神位前发的誓，他说永远不会负她。
可鹿云意的出现，却是他实实在在的背叛。
巨大的荒谬感和毁灭性的打击让他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固执、疯狂、不信，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句轻飘飘却又重逾千斤的话击得粉碎。
他站在原地，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师父不再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疲惫地挥了挥手，“从今往后，神殿不欢迎你。
请回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这是最后的驱逐令。
季从叙像是没听见，他沉浸在那句“死劫就是你”的残酷真相里，无法自拔。
过了好半晌，他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眼中燃起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之火，急切地抓住师父的衣袖：“那她……她有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话？
哪怕一封信，一个字也好？”
他期盼地看着老人，希望能抓住一点她存在的最后证据，一点她或许……或许并未完全怨恨他的证明。
师父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平静无波。
他缓缓地，坚定地摇了摇头。
“没有。”
“扶楹她，什么话都没有留给你。”
最后一丝火光，熄灭了。
季从叙抓着衣袖的手，无力地滑落。
季从叙没有再阻拦。
他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空壳，眼睁睁看着那具承载着他所有绝望与希望的棺椁，被身着素缟的弟子们稳稳抬起。
送葬的队伍沉默而有序地从他身边经过，白色的魂幡在风中微微飘荡，如同无声地告别。
唢呐凄厉的声音响起，划破山间的寂静，也像是在他心口拉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浩浩荡荡的队伍，沿着蜿蜒的山路，走向后山那片属于神殿的墓地。
他没有跟上去。
师父那句“她的劫，就是你”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击碎了他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力气。
他缓缓地、一步一顿地转过身，朝着下山的路走去。
脚步虚浮，背影在空旷的山门前被拉得老长，显得无比萧索落寞。
山脚下，与他来时别无二致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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