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93331" ["articleid"]=> string(7) "620138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742) "去。

在他眼里,我早就成了不懂事、不体贴、不大度的代表。

姜芷柔适时地抽泣起来,肩膀一抖一抖,像风中摇曳的白莲花。

“傅总,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动你的手机。”

“安冉姐生气是应该的。”

傅云深立刻柔了声音,轻轻拍着她的背。

“别哭,不关你的事。”

然后转向我,眼神又恢复冰冷。

“安冉,给芷柔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

我几乎要笑出声。

多可笑,他的情人用他的手机给我发离婚协议,最后却要我道歉。

嫁给傅云深那年,我二十三岁。

他是商界新贵,我是他背后的女人。

都说傅云深白手起家,只有我知道,他起家的第一桶金,是我没日没夜画设计图赚来的。

那时我们住在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分吃一碗泡面都觉得幸福。

他总说:“安冉,等我有钱了,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后来他真有钱了,好日子却成了我一个人的。

他在外声色犬马,我在家独守空房。

从第一个到第九十九个,我数着他身边的女人,像个尽职的会计。

不是没闹过。

三年前,他带着当红小花回家过夜。

那女孩二十出头,青春靓丽,指着我的鼻子问:“这阿姨是谁?”

傅云深笑着搂她的腰:“家里的保姆。”

那一刻,我心里的某个东西碎了。

后来我学会了不闻不问,做个合格的傅太太。

直到上个月体检,医生面色凝重地告诉我:“时小姐,你的检查结果不太好。”

“胃癌,晚期。”

多讽刺,他在外花天酒地,我在家熬坏了胃。

拿到诊断书那天,我一个人在医院长廊坐了很久。

久到回忆完这短暂又漫长的一生。

我给傅云深打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背景音是女人的娇笑和酒杯碰撞的声音。

“有事?

我在谈生意。”

他语气不耐烦,我甚至能想象他皱眉的样子。

“没事了。”

我挂了电话,把诊断书折好放进口袋。

就像收起我最后一点奢望。

2傅云深带着姜芷柔走了。

临走前,他施舍一般地丢给我一张卡。

“去买点喜欢的,别整天苦着脸,看见扫兴。”

我捏着那张卡,想起很多年前,他赚到第一笔钱时,也是这样塞给我一张卡。

那时他眼睛亮亮的,无比郑重地向我保证:“安冉,我养你。”

现在他确实养着我,像"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58820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