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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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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报了警。
警察来了,做了笔录,然后告诉我:“莫女士,您指控陈建峰先生强占,请问有十八年前的报案记录或者物证吗?”
“没有。”
“您指控他买凶杀害您丈夫周明先生,请问有证据吗?”
“……没有。”
“仅凭您的一面之词,我们无法立案。
至于网络上的诽谤,我们建议您通过法律途径解决。”
他们走了。
我被困在了这个家里。
窗帘不敢拉开,外面二十四小时都有蹲守的记者和主播,他们像秃鹫一样,等着我崩溃,等着我发疯,等着拍下我最狼狈的一面去换取流量。
第五章我看着手机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看着陈建峰的律师发来的,措辞严厉的律师函,控告我诽谤,要求我公开道歉并赔偿巨额名誉损失费。
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张用资本和舆论编织的巨网里。
网的另一头,是陈建峰那张带着伪善微笑的脸。
我孤立无援,插翅难飞。
......莫知夏在医院的VIP病房里醒来。
整整三天,她没有说一句话,不吃不喝,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医生说她是受了巨大的刺激,产生了急性应激障碍。
陈建峰来看过她一次,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悲天悯人的模样。
他对守在病房外的记者说:“知夏是个好孩子,她只是被她妈妈误导了。
我相信晚秋只是一时糊涂,我会等她清醒过来。”
他的这番话,又为他赢得了无数的赞美和同情。
第四天早上,护士进去换药的时候,发现莫知夏不见了。
她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她看到了网上那些铺天盖地,针对我的污蔑和攻击。
她看到了陈建峰那段虚伪至极的采访。
她看到了那些被收买的亲戚是如何诋毁我,那些所谓的“知情人士”是如何编造我的“黑料”。
她看到了我被记者围堵在家里,家门被泼油漆的照片。
她沉默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然后,她猛地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管,针头带出一串血珠,她也毫不在意。
她冲出了医院,没有回家,而是打车去了她在市中心的公司。
公司里人心惶惶,因为陈建峰的施压,好几个大合作方已经宣布解约。
员工们看到她,都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莫知夏什么也没说,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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