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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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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4) "问您是她的……”<电话那头突然死寂，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几秒后，传来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你们是什么机构？
在哪里？！
停下！
立刻停下！”
他几乎在嘶吼：“我花了整整十二年！
卖了肾、丢了梦想，从阎王手里一次次把她抢回来，拼了命才保住她！
我没有同意，她凭什么死？！”
意识最后消散的时刻，背景传来刺耳的急刹车声和喇叭声，他似乎正在往这个方向赶来。
陆野冲进机构时，整张脸惨白如纸。
他不明白这个连被丢在垃圾站都不敢哭出声的小木偶，怎么敢自己选择死亡。
“许未央！”
他嘶吼着要闯进处置室，被两名工作人员死死拦住，“停下！
我命令你们停下！”
“先生，这是患者本人的意愿。”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陆野疯狂挣扎，衬衫扣子崩落在地，“她连疼都不会喊，怎么可能自愿求死！”
工作人员将他按倒在地：“这位先生，我们按照患者的意愿进行安乐死，您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我们就要叫警察了。”
陆野的脸颊紧贴冰冷地面，突然发出破碎的呜咽：“来不及了，是不是？”
他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声音彻底哑了：“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会要那个小呆子。”
“我只想让她活着，求求你们放开我。”
“求你们……放开我……”5工作人员被他这副样子吓得不轻，其中一人放缓了语气：“先生，您先冷静一下，我们也是按流程办事。
患者签署了安乐死同意书，程序合法合规。
您要是实在担心，等处置结束后，我们可以安排您见她最后一面。”
陆野听到这话，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他蜷缩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揪着头发，泪水不停地从指缝间溢出，嘴里喃喃道：“最后一面……最后一面……”工作人员看到他的模样，钳制的手微微松动。
就这一瞬的破绽，陆野如同挣脱牢笼的困兽，猛地撞开了那扇紧闭的门。
他冲进房间时，我正安静地躺在床上，麻醉剂让我的意识漂浮在虚无的边界。
朦胧中，我看见他踉跄着扑到床边，一把拔掉我胳膊上的针管，背起我就往外跑。
“许未央，未央。”
他一边跑一边在我耳边喊，“求你活下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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