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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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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128) "，是死一般的寂静。
很久。
一个颤抖的声音，响起。
“……笔。”
陈姐立刻递上了一支笔。
我没有回头。
只听到笔尖在纸上，刺耳的声音。
签完了。
我转过身。
他们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片死灰。
我走到陈姐身边，拿起她的手机。
拨通了公司内线。
接通了人事部总监。
“通知下去。”
我的声音，透过听筒传遍整个人事部。
“明天早上九点，全体员工大会。”
“任何缺席者，按自动离职处理。”
“还有。”
我看着眼前这群失魂落魄的男人，“准备一份新的CEO任命书。”
“以及，一份董事会成员的，重新提名名单。”
说完，我挂断电话。
将手机，还给陈姐。
然后，我拉开了出租屋的大门。
“各位，”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慢走，不送。”
旧的时代，结束了。
我的时代，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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