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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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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6) "个疯子，在故弄玄虚。”
我摇了摇头。
“不，温良不是疯子。”
他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有他的目的。
“裴烬，立刻提审温良！”
“没用的。”
裴烬叹了口气，“他被捕后，就一言不发，什么都不肯说。”
“他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所有关于温良的案卷，重新看了一遍。
从第一起命案，到他被捕。
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线索。
我试图找到被我忽略掉的东西。
他的算法，他的复仇对象，他的手术计划……一切看起来都合情合理，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
那他所说的真正的审判又是指什么？
难道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受害者？
或者还有我们没发现的同伙？
我把温良的社会关系网重新梳理了一遍。
除了妻子和女儿，他几乎没有朋友。
同事对他的评价，都是内向、沉默和技术宅。
这样一个孤僻的人，怎么可能有同伙？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几组代表坐标的数字上。
98, 9595, 92……温良用柴油，毁掉了周明轩的车，也象征着他复仇的终结。
汽油，柴油。
除了燃料，它们还有什么特性？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上网查询。
汽油，易挥发。
柴油，密度大，不易挥发。
挥发……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
我立刻冲出办公室，找到了技术部门的同事。
“立刻去查！
前五辆被加错油的车，现在在哪里？
情况怎么样？”
几分钟后，结果出来了。
那五辆车，在作为证物被封存后，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自燃！
因为被加入了错误标号的汽油，导致发动机在后续的检测中，产生了不正常的磨损和高温，最终引发了自燃。
虽然都被及时扑灭，但车子都遭到了严重的损毁。
而那辆被加入柴油的，周明轩的车却完好无损地停在证物库里。
因为柴油无法点燃汽油发动机，所以它根本就发动不起来。
我全明白了。
温良的审判从来就不是杀人那么简单。
他要的是彻底的毁灭。
他用加错油的方式给那五辆车都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他算准了这些车会在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原因而自燃。
他要让那些罪人在死后，连存在的痕迹都被抹去。
而周明轩，他没有用同样的方式。
他用了柴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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