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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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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2) "序化的。
这些数字，一定遵循着某种算法。
算法……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拿起手机，打开了地图。
我输入了钟楼和废弃工厂的坐标。
我把那五辆车的“应加油号”和“错加油号”也输入进去，作为变量。
这是一个数列。
我尝试用各种编程语言的逻辑去解读它。
“有了！”
我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爆发出光芒。
“这不是简单的数字，这是一个坐标算法！”
“油品的标号是经度。
两种油号的差值是纬度！”
“他不是在加错油，他是在用油号，给我们标记下一个坐标！”
我迅速在地图上进行计算和定位。
五组数字，对应了五个点。
而这五个点，在地图上连起来，是一把钥匙的形状！
一把指向安和医院的钥匙！
他早就告诉我们他的目标了！
那么，钟楼和工厂呢？
这又是代表什么？
我将“钟楼”和“工厂”作为两个新的变量，代入这个算法。
“裴烬，我们去钟楼！”
“为什么？”
“因为工厂的坐标代入算法，会产生一个无效值。
而钟楼则会让这把钥匙变成一把手术刀！”
“他不是在让我们选择，他是在告诉我们，他的手术开始了！”
4通往城南钟楼的路被堵得水泄不通。
温良选择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显然是算准了晚高峰的交通状况。
警笛声在身后尖锐地嘶鸣，却只能在车流中寸步难行。
“岑宁，你确定是钟楼吗？”
裴烬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暴起。
“确定。”
我的目光穿过拥挤的车窗，望向远处那座古老的建筑。
温良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设计者，欣赏着我们在其中奔突。
他把我们引到这里，绝不只是为了炫耀他的智商。
“他想做什么？”
“他想让我们看到他的作品。”
钟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
我们弃车，穿过人群，挤到了最前面。
一辆黑色的轿车，静静地停在钟楼的正下方。
车门大开。
驾驶座上是第六个受害者，一个男人垂着头，胸口一片殷红。
我们还是来晚了。
我快步上前，戴上手套，小心地检查现场。
和前几次一样，车子的油箱盖开着。
一股柴油的味道传来。
我看向车子的型号。
这是一辆需要加95号汽油的轿车。
温良兑现了他的承诺。
这意味着什么？
柴油和汽油是完全不同的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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