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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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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6) "汽油标号，还有什么共同点！”
裴烬愣了一下，但还是立刻打了电话。
很快，结果反馈回来。
“没有共同点！
品牌、颜色、车龄，完全不同！”
这不合逻辑。
温良是个追求仪式感和精确度的人。
他选择的道具不可能毫无关联。
我到底忽略了什么？
我一遍遍地回想案卷的细节，一个词突然从脑海里跳了出来。
“出厂年份！”
我冲着裴烬喊道，“查那五辆车的出厂年份！”
几分钟后，裴烬用一种见了鬼的眼神看着我。
“第一辆，98年的车，加了95的油。
第二辆，05年的车，加了92的油……岑宁，这他妈是什么意思？”
我冲到护士站，在一片狼藉中找到了一张白纸。
我写下了那几组数字。
98, 9505, 92不，不是年份。
受害者的车需要加的油分别是98，95，95，98，95。
毫无规律。
我陷入了死胡同。
温良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号码。
“岑宁博士，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是温良。
“游戏，才刚刚开始。”
“下一个地点，我把选择权交给你。”
“城南的钟楼或者城北的废弃工厂。”
“一个小时。
如果你选错或者迟到，你会看到第六个加错油的受害者。”
“哦，对了。
这一次，我可能会试试柴油。”
电话被挂断。
我握着手机，手心全是冷汗。
他在挑衅我。
他把选择权交给我，就是想看我出错，看我因为自己的错误而导致一条无辜生命的逝去。
他要从精神上彻底击垮我。
裴烬脸色凝重：“他想干什么？
调虎离山？”
“不。”
我摇了摇头，眼睛死死盯着纸上的那几串数字。
“他在给我提示。”
钟楼，工厂。
一个在南，一个在北。
他为什么要给我这两个选项？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我能感觉到周围同事们焦灼的目光。
我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到一条人命。
钟楼，工厂。
98，95，92。
到底有什么关联？
我拿起笔，在纸上疯狂地写画着。
我把数字拆开又组合，进行各种运算。
毫无头绪。
“岑宁！
还有二十分钟！”
裴烬带着催促。
我烦躁地把笔扔在桌上。
冷静，一定忽略了什么。
温良是一个软件工程师。
他的思维方式，应该是逻辑化、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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