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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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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6) "五个工地不跑完别回来。”
南方的雨，很多时候一下就是一周。
工地地面泥泞不堪，货车走都困难更何况人。
好不容易跑完五个工地准备直接回家，他们的电话又一个接一个地打。
“回公司，有急事！”
“六点前不打卡，算旷工。”
我清楚明白秦婉是在逼我交出资料。
我可以交，但不是她这个态度。
出地铁口时，外面竟然又下起了雨。
一个外卖小哥急刹侧滑将我撞倒，我头重重撞到马路护栏。
我被抬上救护车时，秦婉的催魂电话还在打。
就算我解释我出车祸，正在救护车上，秦婉还是逼我回公司。
头上很疼，脑袋也嗡嗡响。
我没再理会接秦婉的电话，直接在公司四百八十人的大群里发了几张照片。
一张是我满头是血的自拍。
一张是我手臂打着吊针，还照出救护车和医生半景。
一张是秦婉催魂般的三十八个未接电话截图。
一张是人事刘丽琴给我发的，威胁我六点前不回公司算旷工的聊天截图。
我@秦婉，秦总，我真的出车祸了，六点前真的打不了卡，求您别算我旷工。
您今天下午分派的五个工地我全部都跑完了，工地详情我已经发部门群里了，希望您别扣我奖金。
我上个月奖金本来就只有三十块，你再扣就真的一分都没了。
我又@刘丽琴，刘经理，你上次说公司制度你说了算，请问，最近公司请病假的制度你改了吗？
我一连几条信息发出去。
群里安静得很诡异。
我的手机却乍响起来。
秦婉：南奕辰，撤回群消息。
刘丽琴：南奕辰，你在公司大群里胡言乱语什么，快撤回。
等我想撤回的时候已经晚了，群主已经删除了我的消息内容。
群主正是刘丽琴。
我刚准备关掉手机，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是顾董的特助，“南奕辰，你手写的策划案客户很满意，他们老板还说特别喜欢你的字。”
客户老板喜欢书法，也是我查了很多资料才了解到的。
恰好，我练了十五年的书法，在这一刻终于派上大用场。
这个结果，在我意料之中。
没多久，秦婉和李志鹏来了。
让我三天后跟她一起去客户那边开个小会，讨论策划案的事。
我按着脑袋说头晕。
她又各种试探我策划案的方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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