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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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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0) "不住追问:“怎么不急?
难道你不想和姜闻曦离婚了吗?”
姜闻曦呼吸停顿了一瞬,指尖蜷紧。
她看不见时阔的表情,只看见他久久僵硬的背影。
久到所有人都以为他不会回答时。
时阔像是说服谁一样,轻轻开口:“我只是想准备的更充足些,让成功率更高,让姜家没有一丝翻身的可能。”
原来是这样。
这样,最好。
姜闻曦转身离开,一个人去了城郊的墓园。
她弯下腰,将一束白菊放在姜母的墓碑前。
照片上的女人温婉笑着,眉眼与她有几分相似。
她轻声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你不在,没人教我什么是爱,也没人告诉我,该怎么去爱一个人。”
“但想来,一定不会像爸爸那样,一颗心可以分给两个女人。”
“也不会像我这样,妄想着能让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爱上自己。”
姜闻曦的声音很轻,指尖轻轻拂过冰冷的墓碑。
“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
“妈妈,下次见面,我是不是就可以抱抱你了?”
风吹过墓园旁的松柏,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无声的呜咽。
离开墓园后。
姜闻曦联系了人,将宁小可收受贿赂、故意败诉的证据查得清清楚楚,封存在一个文件袋里,设置了定时发送。
在她离开后,会定时发给时阔。
想了想,姜闻曦给时阔打了个电话。
接通的瞬间,她直奔主题:“时阔,事我不要你办了,我们离婚吧,就现在,我在民政局等你。”
姜闻曦说完,听筒里只传来低低的呼吸声。
她等了很久:“时阔?”
可那头始终没说话。
姜闻曦也不想再催,通知到了就行。
她挂了电话,一个人在民政局门口等。
从下午到晚上。
姜闻曦发病了几次,硬撑到民政局关门……街角依旧没出现时阔的身影。
她自嘲笑了笑。
结婚时,时阔就是这样姗姗来迟。
没想到离婚时,她在时阔心中,依旧连守时都不配拥有。
姜闻曦想了想,其实不办也行。
只是从离异,变成丧偶。
对时阔来说,都没区别。
反正,她不在了。
姜闻曦起身,迈着着僵硬地脚步往税务局去,把花重金买到的姜家不法的证据投递了进去。
她知道,姜家树大根深,不是一夕间就能倒塌的。
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她要做的,就是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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