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92843" ["articleid"]=> string(7) "620134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6章" ["content"]=> string(2738) "。

我站起身,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

“舒云,你别走!”

他急切地抓住我的手,“你相信我!

我们去找大师,把附在景辞身上的东西赶走!

我们的家还能回到从前!”

我用力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

“景渊,”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而残忍地说,“回不去了。”

“还有,这个世界上,比鬼怪更可怕的,是人心。”

说完,我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出了病房。

门口,傅夜沉和一脸担忧的景辞正等着我。

我没有看景辞,只是对傅夜沉说:“小沉,我们走。”

“妈!”

景辞追了上来,拦在我面前,“爸他……怎么样了?”

我看着他,这个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这个我保护了三十年的秘密。

“景辞,”我平静地说,“从今天起,你自由了。”

“你不再是谁的儿子,也不再是谁的替代品。”

“你只是你自己。”

“去找回你自己的人生吧。”

第十二章三个月后。

我坐在塞纳河畔的露天咖啡馆里,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

景渊在一个月前过世了。

他是在精神病院里走的,很安详。

据说,直到最后一刻,他都活在自己构建的美好幻境里。

我没有去参加他的葬礼。

景家的那些人,在文瑾倒台后,树倒猢狲散,为了争夺那所剩无几的家产,闹得不可开交,最终因为多项经济犯罪,被查了个底朝天。

也算是恶有恶报。

曼殊被判了十五年,这辈子算是毁了。

我卖掉了“云景”别墅,也卖掉了国内所有的房产,和过去的一切,做了一个彻底的了断。

然后,我来到了巴黎,和傅夜沉一起生活。

我平生第一次,为自己而活。

“妈,在想什么?”

傅夜沉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

他现在是我名下跨国集团的CEO,雷厉风行,杀伐果断,但在我面前,永远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在想,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儿媳妇。”

我打趣道。

傅夜沉的脸难得地红了:“妈……”我笑了笑,拿起桌上的一张明信片。

明信片是景辞寄来的。

上面的风景,是国内某个偏远小镇的梯田,很美。

背面,是景辞的字,笔迹比以前沉稳了许多。

“妈:见信如晤。

我在这里很好。

找了一份小学老师的工作,孩子们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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