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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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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2) "地板砖，从里面取出一个不记名的预付费手机。
这是他昨天刚买的，用于处理“特殊”事务。
开机，输入一个经过层层加密和跳转才获取到的号码。
响了三声，对面接起，是一个冷静到近乎没有感情的女声。
“哪位？”
“老狼介绍。”
段穷用了约定的暗号，声音低沉，“有点业务，想咨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似乎在核实什么。
“说。”
“我需要调查两个人。
段成功，赵桂芬。
本市户籍，住址是……”段穷清晰地报出养父母家的地址和他们的基本信息，“重点是：他们目前的财务状况，包括存款、负债、投资；社会关系，尤其是近期与哪些可疑人员有过密切接触；以及，他们儿子段宏就读学校的情况，开销。”
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我需要知道我目前居住的城中村附近，是否有他们安排的固定眼线。
如果有，确认身份。”
要求具体，目标明确。
电话那头的女声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资料发到指定加密邮箱。
定金百分之五十，事成付清。
根据你的要求，初步预估费用在五到八万之间，视调查难度浮动。
接受吗？”
“接受。”
段穷没有任何犹豫。
用八百万里的几万，去撬动复仇的杠杆，太值了。
“定金稍后转到你提供的账户。
我需要尽快看到初步报告，尤其是关于眼线的部分。”
“明白。
保持这个号码畅通，有进展会联系你。”
通话结束。
段穷放下手机，感觉心脏有力地跳动着。
这不是恐惧，而是行动带来的掌控感。
他不再是那个被动等待命运裁决的棋子，他开始落子了。
这笔八百万，就是他棋盘上最锋利的那把刀。
第二天，周六。
段穷依旧穿着那身旧西装，脸色刻意弄得有些憔悴，坐上了前往养父母家的公交车。
他需要一个无懈可击的“落魄”形象。
段成功和赵桂芬住在一個老旧的单位小区，房子是段成功单位早年分的福利房，有些年头了。
段穷走到熟悉的单元楼下，深吸一口气，将眼底所有的寒意收敛，换上一抹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拘谨，这才走上楼。
敲门。
开门的是赵桂芬。
她围着围裙，手上还沾着面粉，脸上堆起的笑容热情得有些夸张：“哎哟，小穷回来了！
快进来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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