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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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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己的“知识”。
意念微动，另一根头发无声脱落，飘向旁边一个用于测试异能强度的标准合金靶柱。
这一次，毛发没有融入，而是像最纤细却最锋利的维度之刃，轻飘飘地划过靶柱。
没有声音。
那需要重型武器才能留下痕迹的合金柱，中间一段约十厘米的长度，直接“消失”了。
上半截柱子悬浮在半空，断口上下方的空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断层”感，光线经过那里时发生了无法解释的偏折。
“空间切割……不，是局部空间……删除？！”
一个年轻的研究员失声惊呼，随即被旁边的人死死捂住嘴巴，但恐惧的眼神已经无法掩饰。
陈默闭了闭眼。
他感受到了，每一次使用这被“赋予”的力量，体内那冰冷死寂的感觉就浓郁一分，与自身生命本能的排斥感也强烈一分。
这力量是毒药，是枷锁，使用它，就是在向那黑暗虚空靠近一步。
但他有选择吗？
“奇技院”最高理事会，紧急线上会议。
全息投影中，一位肩扛将星的老者面色凝重：“王老，结论？”
王老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疲惫和一丝恐惧：“首长，我们之前的判断……完全错误。
陈默的毛发连接的，绝非充满资源和可能性的平行宇宙。
那是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存在层面。
它赋予的力量，本质是‘规则层面’的干涉，甚至是‘定义’的权限。
目前观测到的‘绝对隔绝’和‘空间删除’，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危险性评估？”
“最高！
无法估量的高！
对他本人，对周围环境，乃至对世界稳定性的潜在威胁，都是未知数！
他现在……更像是一个行走的、不稳定的现实炸弹，而且……可能被远程操控。”
“他的精神状态？”
“不稳定。
古神低语的影响未知，力量本身带来的侵蚀未知。
但他目前尚保持基本理智和沟通意愿。”
会议室陷入死寂。
良久，另一位理事开口，声音低沉：“我们有两个选择。
一，不惜一切代价，尝试‘收容’或‘消除’。”
“风险呢？”
将军问。
“可能失败，并直接引发我们试图避免的灾难。
而且，‘消除’一个可能被古神标记的‘门徒’，是否会招致更直接的反击？
我们一无所知。”
“第二个选择？”
“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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