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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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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死！”
我像疯了一样大吼，“是你们！
是你们把她藏起来了！”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我愣住了。
蒋玥看着我，眼中含泪。
“陈宇，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林薇的葬礼，就在明天。
你要是还当自己是个男人，就去，送她最后一程。”
葬礼？
这两个字，像一把尖刀，插进我的心脏。
我终于，被迫接受了这个残忍的事实。
她真的，不在了。
那个我爱了两辈子，也恨了两辈子的女人，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我的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抽空。
我瘫倒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滑落。
第二天，我去了林薇的葬礼。
我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角落里，像一个不被欢迎的幽灵。
葬礼上，人很少。
除了林家的几个亲戚，就只剩下一些公司的元老。
林董和林夫人，一夜白头。
他们看到我，眼中没有了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哀伤。
灵堂的正中，挂着林薇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她，笑靥如花，还是我记忆里，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我走上前，看着她的照片，心脏一阵阵地抽痛。
林薇，对不起。
我欠你的，这辈子，下辈子，都还不清了。
葬礼结束后，我一个人，在墓园里坐了很久。
直到天黑，蒋玥才找到我。
她给我披上一件外套。
“回家吧。”
我没有动。
“小玥。”
我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我们……离婚吧。”
9.蒋玥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
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为什么？”
“我觉得，我不配。”
我看着林薇的墓碑，自嘲地笑了笑。
“我害死了她。
我这样一个满手鲜血的人，不配拥有幸福，也不配拥有你。”
“陈宇，这不是你的错。”
蒋玥试图安慰我。
“是我的错。”
我打断她，“如果不是我，她不会死。”
“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再心安理得地跟你生活在一起。”
“只要看到你，我就会想起她，想起我是怎么一步一步，把她逼上绝路的。”
“这对你，不公平。”
蒋-玥没有再说话。
我们就这样，在冰冷的墓园里，沉默地站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好。”
只有一个字。
我没有回头看她，我怕看到她失望的眼神。
“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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